这一次,她是真生气了。
不仅有了剧烈的情绪波动,竟然还敢为了那个胡文武跟自己大声说话。
“你这人,今天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儿?”
哪里不对劲儿?浑身都不对劲儿。薄司泽松开她,牵了牵嘴角,被气的笑了笑。
这人越是怒极,就越是冷静。
满脑子都是听着都污耳朵的脏话。
就那种人,都不知道温知知到底在念念不忘什么,该不会是被下蛊了?
一想到自己在温知知心里连那种人都比不上,挫败感很强烈。
伸手捏了捏知知的下巴,情绪上头手骨不由得用力,语气却轻佻。
“温知知,你就这么贱骨头,就这么不值钱?”
温知知一看到他在冷笑,心里涌起反感。
她甚至不知该说什么,或者说,她都不知道她现在坐在这里,跟他究竟是在争执什么。
但薄司泽今天带来的莫名其妙的压迫感,让她本能的只想逃离。
没多犹豫,侧过身就想拉开车门。
明明知道拉不开车门,还在疯狂的拉,疯狂的砸门。
薄司泽皱眉,伸手就攥住她的手,将手握在自己手里。
“别砸门,门反锁了,砸门也没用。”
温知知眼眶微红着挣扎。
“薄司泽,你结婚的目的也不是为了我啊。虽然我不知道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,但我们彼此相敬如宾互不干涉不好吗?你就非得,非得说这些伤人的话。”
她的声音带着哭腔,让男人心里很烦躁。
每次都是这样,动不动就往外跑,跑不掉就说要杀了他,杀不了他就让他杀了她。
回忆与眼前的一幕交错,让薄司泽越想就越烦。
感觉跟这女人就像走进了死胡同。
不管怎么做,都无法讨她欢心。
可要令她憎恶,却是轻而易举的事。
男人的手劲儿本不算重,但知知硬要跟他拧着干,受苦的只能是自己。下一秒,她感到双手手腕一松。
薄司泽这人扫了她一眼:“你现在是不是又特别讨厌我?”
她揉着发麻的手腕,没有注意到他口中那个“又”,只是静静的把脸转向相反的方向,以表示对他的反抗。
不用说,也知道她现在在讨厌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