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云烟却连多问一句都没有,抬手捏了捏他的脸颊。
“让你爸爸去,你爸爸去你学校和老师都长脸。”
说完,捧着他的脸颊,在额头烙下一个红唇。
她倒是丝毫没注意到他嘴角还挂着淤青,手脚没个轻重。等她坐着车离开宅子好久,薄司泽刚被掐过的脸蛋都还在隐隐作痛。
至于薄辉,看到儿子脸上身上挂了伤,也只是问了一句。
“没输吧。”
没输。他怎么可能输!
他有那样一位手眼通天战无不胜的父亲,他也不能输。
真是一场令人不太愉快的回忆。
薄司泽只是微微动了下手指,就被知知察觉到了,她抬眸看了他一眼。
“疼啊?”
他真切的看到那双大眼睛里的关心与心疼,那双眼睛,薄司泽静静的看着她,很久很久以前,他就喜欢上这双眼睛了。
那双眼睛……只有那双眼睛,能让他的静下来,定下来。
收回视线,垂眸片刻。
转了转手腕,疼么?
要说疼,也算不上吧。就是心里有些不得劲儿。
他嘴角弯了弯,抬手就伸过来,笑着捏了捏知知的脸颊,下手不轻不重:“我都快痛死了。小媳妇儿,你这是在谋杀亲夫。。”
“怎么可能会疼?是碘酒不是酒精。”
知知知道他最喜欢开玩笑,已经消毒好,用纱布包好。那血口子说纱布包又有点小题大做,可创口贴又小了。算了,就这样了。
他看着她将要放进药箱里的东西,一件一件归置在盒子里。
“对了,你车祸的事还没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呢?”收拾好药箱,拿着东西想退出去,多嘴了一句。
男人长腿往内一收,人就被锢住了。退也退不出去。他觉得两腿之间热乎乎的,盯她两秒。
她抬眸看着他,对视两眼,逐渐红透的耳朵。
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诡异的尴尬。
“不愿意说就算了,我不该多嘴问你的事。”知知语气瞬间就软了下来。
她脾气还真是有够软的,让人越看,就越想欺负。
几分钟前还笑着逗人的薄司泽忽然就变了脸,突然倾身压下来,温热的气息时而喷洒在她的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