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好，一生气就叫家长，真是的。”

秦越穿好衣服就被江迎雪给赶出了门，他幽怨道：“江迎雪同志，你摸过就不负责了吗？”

江迎雪真想抓着秦越咬一口。

她正想关门，就看见天上飘下来簌簌的雪花。

“下雪了。”

天黑黑的，连白色的雪也看不真切，江迎雪伸出手，冰晶落在她掌心，凉飕飕的。

秦越道：“关门进屋吧，别冻着了。”

他摸摸江迎雪披散下来的头发，亲了亲她的额头，帮江迎雪把门给关上了。

外头下雪，江迎雪睡的格外香，一大早她就听见外头秦越扫雪的声音。

她打了个呵欠，一推门，就看见熟悉的小院完全变了一番天地，所有的东西都被白雪覆盖，两只母鸡蹲在鸡窝里老实极了。

秦越把院子扫出了两条路，分别是主屋和她所在的厢房通往厨房、厕所、柴房的，正拿着扫帚去外头扫大街。

金霞看见江迎雪就穿了一套睡衣站在门前，喊道：“小江啊，你赶紧把衣服穿好，别冻坏了！”

“哎。”

江迎雪回屋穿上棉裤和毛衣，裹了厚厚的一层棉袄才出来：“婶儿，下雪了采石场还要上工吗？下山的路滑太危险了。”

金霞也“啧”了一声：“那谁知道。”

秦越干活利索，顺手就把他们这一条胡同四家人门口的雪全给扫干净了，几个邻居拿着东西出来的时候，都怪不好意思的：“明天我来扫吧。”

秦越摆手：“顺手的事儿，我正要去山上，起来的早。”

他回家放了扫帚，金霞就把早饭给摆出来了：“这雪下了还能干吗？”

“我去看看。”

“不行就回来，这太不安全了。”江迎雪道。

“嗯。”

秦越去了采石场，见采石场已经到了很多人，正在扫山路上的雪，扫完之后，还就地取材，把采石场上的碎石铺在路上，增加摩擦，这相当于修路了，比平时还要好走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