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个表弟表妹都二十岁上下,读书的读书,工作的工作,平时大江南北平时很难凑齐,这次凑在一起,再加程牧野一家三口,快把老爷子老太太的院子掀翻。
农村活动多,上树下河,捉鸡宰羊,爬山冬泳,样样被这群精力充沛的表弟表妹玩出了花。
除掉第一天刚认识的拘谨,后面的活动桑田全部积极参与。
表弟表妹都没有成家,程十一正是咿咿呀呀招人喜爱的时候,很自然成了团宠,长辈们争着带娃,桑田完全从宝妈这个身份中解脱出来。
程牧野自然是领头的,钓鱼他开着车但山越岭的找野河野沟,杀羊他提刀放血剥皮,去水库冬泳,他爬到最高处往水里扎,把一群弟弟妹妹刺激的尖叫不断。
看多了在家抱娃的程牧野,这样野性的程牧野,桑田也喜欢的紧。
但养尊处优很久的桑田已经禁不住折腾,连续两夜跟出去夜钓后,大年三十晚上开始发起高烧。
她本想以程岚的严厉风范,她少不了挨一顿骂,或者至少一顿叨叨。
可程岚除了把程十一抱走时嘱咐把她熬的中药喝完,没有一点指责的意思。
程牧野洗完奶瓶子回房间,桑田说:“我吓死,我以为程部长要骂我当妈了还没正形,在外面疯玩把自己折腾病了。”
程牧野掀开被子躺到她身边,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,“这有什么好骂的,我妈还应该感谢你给她当奶奶的机会。”
桑田捏着他的嘴唇研究起来,“你这张嘴怎么长的呢?怎么就又硬又臭?”
烧了一晚上,才开始有退烧的迹象,她没有多少精神头,程牧野胳膊伸过来把她捞到怀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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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好躺着,外面那几个崽儿想进来给你拔罐治感冒,你赶快闭上眼睛装睡,别让他们练手了。”
“他们几个有事没事?”
“没事,各个活蹦乱跳的。”
“看来是我身体退化了,玩都能玩成重感冒。”
“乱说。”程牧野手在她肚子上捏了捏,又向上探,“越来越饱满,快美死我了。”
“我可烧到40度了。”
“我知道,我又不是禽兽。”
......
第三天,突然下起了大雪,鹅毛般的雪花飘了一天一夜,村路都被膝盖深的雪覆盖住,除了扫雪,一群人的消遣从室外搬到室内。
“大饼”“九条”“八万”“碰”...
“碰不着,胡了!”程牧野抱着程十一,过来把桑田的牌推倒摊开,“等两圈了。”
“让我碰吧,下面还有牌,表嫂你等自摸吧,赢的多。”打八万表妹嚷嚷。
“是吗?”桑田抬头问程牧野,她其实还没看明白牌的阵型。
她额头上贴着退热贴,脸上戴着口罩,裹一件兔耳朵的绒毛衣,很蠢萌的样子。
“小胡也要胡,给钱!”程牧野把桑田的手机打开,调出收款码,“别以为你表嫂烧坏了脑子。”
三个人撇着嘴,不情不愿的扫码给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