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耳道容易发炎,每次洗澡后她都会给他处理一会,家有专职医生,称职称心。
“陆老板这么晚找你说什么要紧的事?”桑田用沾着消毒水给他擦耳朵,他刚刚手机开着免提,她听到是陆修的声音。
“他哪有要紧的事,离婚老男人,见我老婆儿子热炕头,嫉妒得晚上睡不着,找我聊天排解寂寞。”程牧野哼笑,“乱搞女人,遭报应了,活该后半辈子当孤家寡人。”
桑田见识过陆修换女人得速度,但不知道哪次碰了不干净的女人,染上脏病,他结婚多年没有孩子,媳妇忍无可忍起诉离婚,两人在法院拉扯了两年才离掉,两败俱伤。
“你别在外人面前得瑟,看不惯的会画小人诅咒你的。”桑田半开玩笑的说,
“我火旺命硬,那些神叨的手段对我没用。”程牧野侧头看她,“我老婆漂亮能干,儿子活泼可爱是事实,没得瑟,我以后还要生闺女,儿女双全,羡慕死他。”
“谁说还要生闺女了?”桑田揪起他的耳朵,“你别想再暗中使诈。”
想了这么长时间,她终于明白她是怎么意外怀孕的。
“别揪!耳朵本就不好使。”程牧野笑着求饶,“揪坏了,更不能听你话了。”
“你这对耳朵长得就不对劲,我听我妈说这叫反骨耳,揪掉了才好。”桑田故意倾身压在他身上,不让他乱动。
程牧野哪会放过这种好机会,趁机按着她蹭了蹭,贴着她的脖颈,“耳朵明天再揪,现在脱衣服睡觉!”
桑田随即护住自己的胸口,“你别发情,我现在可是在哺乳期。”
漫长的禁欲期,程牧野熬的很辛苦,“前些天陪你去医院复查身体,我问医生了,医生说你恢复的很好,可以适当解禁了。”
桑田忍住笑,“我就是妇产科医生,我比你懂。”
程牧野拉开她胸前的胳膊,“哪来的妇产科医生?你现在是我的全职老婆。”
“你嘴皮子痒痒?”
“我xx痒痒。”
......
程牧野的反骨耳,亲儿子也继承了。
两人正浓情蜜意时,程十一从梦中醒来了,瞪着胖腿伸着小胳膊没探寻到熟悉的怀抱,毫无前奏的张嘴大哭起来。
程牧野不得不从软香的身体上起来,深吸一口气,去抱婴儿床里的亲儿子。
“祖宗呃......”
桑田趴在枕头上嘻嘻笑,“让你得瑟老婆儿子热炕头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