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天骄还在思考还缺些什么,正坐茶聊里喝茶,旁边就传来各种八卦。
不是谁家又纳了小妾,就是谁家的鸡被偷了。
还有更劲爆的,关于花楼姑娘的那些手段。
李天骄一个现代人听了都觉得面红耳赤,没啥,主要是他们压低声音讲述过程。
李天骄自然而然的能想象出那个画面。
咳咳咳…她毕竟都三十了,虽然一直单身,但是小网站没少看。
咳咳咳……
喝了杯茶润润喉,屏蔽那边的声音,又听有人道:“班家的木匠铺要转卖,这事你听了吗?”
“为什么?他们都做了几十年了,手艺挺好的。”
“听说要搬走了。”
“那真可惜。”
于是李天骄就想到乾坤鼎里还需要木匠。
她救的那些人里也不知道有没有木匠。
不过木匠工具得准备着,于是就打听来到了[班家木铺]。
[班家木铺]在很不起眼的街道角落里,没有需要一般不会有人特意路过这。
李天骄来到门口,大门敞开,一眼就能将里面的情况收入眼底。
里面陈设简单,就放了了一对三角稳定木桩,木桩上放着一块木板,表面很是平整。
想来已是抛光好了。
一共两名木工,一位年长一些,另一位则还是一名俏郎君。
俏郎君正将一块木块放在木凳上,一脚踩在木板上固定,手拿锯子来回切割木块头端不平整的地方。
另一名木工身上挂着一支尺、手中拿着黑色的墨线正在测量。
见李天骄进来,木工起身道:“姑娘,有什么需要?”
来他这铺子里的大多都是男性,鲜少有女性进来,不由声音压低了点,生怕吓坏了人家。
李天骄没有急于说出自己的打算,而是道:“我听说你这铺子要转卖?”
“姑娘这是打哪听说的?”班俊智不由好奇地问,因为他才说出去没多久,基本都是熟人间传达。
李天骄笑了笑:“就问师傅有没有这回事?”
班俊智点头:“姑娘的家人是想接手这铺子?”
李天骄没有回答他的问题,反问:“我能先问下,为何要转铺吗?”
班俊智请李天骄进来,将一旁看不出颜色的抹布抹了一把凳子上的木屑让李天骄落座。
“招待不周,请见谅。”
“哪里。”李天骄也不矫情,提裙一屁股坐了个结实,一点千金大小姐的姿态都没有。
班俊智心里便有了数,刚刚还以为是哪家大户小姐,看来是自己想差了。
虽然他见过的大家闺秀甚少,但平日里往高门大户里送家具,那些夫人们都是半个屁股落座,从没有坐结实过。
他有时都替她们觉得累,大户人家规矩多。
“儿,别锯了,灰尘多。没看到来客人了吗?”班俊智对一旁的班太道。
可班太像没听见般,继续锯着木头。
班俊智这才看向李天骄:“如你所见,我儿子前几个月摔了脑袋,就不爱说话了,关键是也不爱听别人讲话,自顾自做他想做的事,可把我愁坏了。
大夫说是伤了脑袋,无药可医。
太儿娘难产死后我们父子两就相依为命,我一把屎一把尿又当爹又当娘把他拉扯大。
如今都快娶亲的年龄却又这般,还有谁敢嫁他?
所以…我打算变卖家产另寻他处,看看有没有神医能医治我儿的病。
唉!”一声叹息包含父亲所有的爱意。
李天骄不由想到自己的父亲,也这般爱自己。
内心触动道:“我能将你儿子的病看好,不过你得为我干活十年,你可愿意?”
班俊智见李天骄穿着就是有钱的,还以为她愿意为自己儿子找更好的郎中,当下就要跪下。
李天骄只是抬手虚扶,他就再也跪不下去。
当下心中一惊,这姑娘莫非是武林中人,这内力居然如此了得。
“你先别急得跪,为我工作的地方在别处,你可愿去?”
“去去去。”班俊智一连说了三个‘去’表示自己的决心。
只要能将他儿子救好,怎么都成,哪怕是要他的命。
李天骄见到班俊智眼底的坚毅之色,默默点头。
来到还沉浸在自己世界的班太前,抬手在他太阳穴轻点。
班太手中锯子掉落在地,整个人倒了下去。
班俊智吃惊,正要扑身去扶,李天骄就已经用引力术让他站直。
然后手腕甩了甩,那敞开的大门‘嘭’地关上,还自动落栓。
微微侧头看了一眼被眼前场景惊住的班俊智道:“带我去他卧室。”
“诶!好好好!”班俊智这下心中一点怀疑都没了,这乃神人也。
脚步有些凌乱地走向后堂,带着李天骄去了班太的卧室。
李天骄操控着昏睡地班太平躺在床上,一手生疏又熟练地开始把脉。
生疏是因为是第一次把脉,熟练是因为这个动作在她脑海里过了千百遍。
拥有李老头的[妙手回春]李天骄很快就找到了病症所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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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用现代医治法,就得开刀,将他脑部压迫神经的血脉给取出来。
风险高达百分之七十。
如果是李老头医治,先要施针,这针是往脑袋上扎,这技术要是不好,后果不言而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