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大公鸡昂着它高贵的头颅开始‘偶~鸥~哦~’有声调的吟唱,成功将勤劳的人们唤醒。
李小小自然不是其中一人。
好久没躺床上睡觉了,她睡得比较死。
突然一声:“死、死人啦!”彻底打败了大公鸡让李小小成功醒来。
李小小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,瞌睡虫都跑光了,穿上鞋子就往门外赶。
跟同样看热闹的顾风对视一眼,就是隔壁房的那个男人死了。
而那个女人则消失了。
顾风皱眉,连忙拉住驿站惊慌失措的员工问:“今日可有女子从这里离开?”
只见他茫然的想了想后坚定摇头。
那昨晚的女子哪儿去了?这消失的女人才是最可疑的。
李小小和顾风再次对视一眼同时想。
李小小想看热闹,但又害怕看到死人恐怖的样子,于是询问已查看过的顾风:“怎么样?有什么线索?”
顾风摇头,不愿多说。
只是心中庆幸刚刚李小小没有冲进去观看。
那男子身无寸缕,肚子被人挖空。
双眼瞪得老大,一副被吓死的模样。
死相着实恐怖,她一个女孩子家家还是不知道的为好。
李小小自然不会管这事,只是抱着吃瓜的心态。
因为这事,驿站里面的人暂时都不能走了,官老爷要来查案子,而跟死者同一楼的两人是被询问的重点对象。
李小小见了官也不害怕,只是好奇的盯着他的服饰,更没有跪下的道理。
何大人见李小小直白得盯着自己的服饰,也没有怪罪。
顾风也没跪,其他人都跪了,两人顿时鹤立鸡群,格外扎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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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胆!见了县令还不下跪!”旁边穿着素袍的中年男子呵道。
李小小犹豫了两下,入乡随俗吧,正要下跪被顾风拉住了手臂,只见顾风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晃了晃,快速收回。
何大人立马说:“跪拜就免了吧!”
李小小看着装B的顾风,这小子来头不小。
一一询问做笔录后,何大人将李小小留下成为了重点怀疑对象。
李小小:……她刚刚有说一句多余的话吗?
顾风:……这该死的朝廷狗官,又开始瞎判。
不懂就问,李小小当场就大声道:“请问,为什么我会成为嫌疑犯?第一:我并不认识他们,没有犯罪动机。”
“认识也可以假装不认识。”素袍男子反驳。
强词夺理!李小小气急:“第二,我昨天才到的这,这点驿站的人能作证!”
“这也不代表,你不是蓄谋已久!而且也可以激情杀人,有可能你看到了他露得财物,这才动了杀心!”素袍男子再次反驳。
这时一直不吭声的何大人“咳”了两声,就有一位捕快附耳在男子耳边小声道:“财物并未丢失。”
李小小白皙的面庞被气得涨红:“这些都不过是你的推理和假想罢了,你有什么证据?如果没有证据请不要空口白牙就将我当成嫌疑人!人权你懂不懂!”
李小小此刻后悔了,真不该看什么热闹就该天亮就走人。
五大戒条第一条:平生不管七八事!
慎修竹被李小小一顿抢白,因为刚刚推理不成立有点尴尬,就没在多言。
不过人权是什么?他只知道皇权!
何大人见自己的小舅子慎修竹没话了才开口:“你为何无故换房?”
顾风一听连忙赶在李小小之前开口:“何大人这是明知故问。”刚刚做口供的时候他自己隐晦的讲了。
何生秋却不管,喝了喝热茶这才道:“何来明知故问之说?”
顾风气急,他一个大男人都觉得难以启齿,更何况她一个姑娘家!这何大人简直就是强人所难!
没想到一旁的李小小倒是淡定开口:“他俩的床晃得太厉害,我觉得吵就换了房间。”
现场:……针落可闻。
大厅里短暂的安静后不知是谁先忍不住憋笑出声,紧接着哄堂大笑。
何生秋一张老脸羞得通红,旁边的慎修竹更是不断地说:“有辱斯文!有辱斯文!!”
李小小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,于是认真道:“大人还是去查查昨晚屋里的女人吧!没什么事,恕不奉陪!”
说着就想走。
“站住!”慎修竹道:“大胆!大人都没让你走!”
李小小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,良好的素质才没让她骂出声。
她特别怀念那句台词:有什么事,请找我的律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