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希的脸都黑透了,这家伙居然打她屁股?
她一个三十好几的人如何能尬的住?
牙齿一咬,她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威胁,“你再打一下试试?”
“呵呵!”
严铭宠溺一笑,然后瞧了一眼周围,低头说:“回家再打,慢慢打,啪、啪、啪。”
“……”
这个不要脸的狗东西!
白希脸一红,铆足了劲一拳捶在他胸口上,“你怎么这么无耻?”
这种词也能随口说?
严铭没有痛感,他还仰头大笑,“哈哈哈……”
无耻吗?
他不觉得。
自己的女人,他想怎么挑逗就怎么挑逗。
想怎么弄就怎么弄。
白希瞪着他,然后烦躁推他要下来,“放我下来,我自己走。”
“别动,到了马车上就放你下来。”
某人说话算话,到了马车上真把她放了下来,不过是放在腿上,跨坐。
天气已经转凉了,但不算厚重的衣物真隔不开他那坚硬到硌人的东西。
白希挪了几次挪不掉,又下不来,她便暗自思量,不带她去北诏,还想跟她睡觉?
没门儿。
“回家我跟儿子睡,你自己睡。”
“那可由不得你。”
某人闭着眼睛享受,一脸无法描述的表情。
回到家,先去见陈琴。
屋子里,三人坐下来,陈琴急忙问:“怎么样?人全都抓到了吗?”
白希说:“抓到了,他们确实是来杀我们的,爹他也确实被那个太后软禁了,所以严铭决定跟哥哥去北诏,帮爹改变局势。”
陈琴听完想了想,然后问严铭:“阿铭,那你们什么时候去?我能不能一起去?”
二十年没见那个男人,她有点想去见见。
严铭拒绝,“不能,你和希希留在家中照顾溜溜,北诏的局势目前不容乐观,我忙起来无法保证你们的安全,为了防止那个太后再派人来,我走之前会把你们送到辅国公府去和我母亲住在一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