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数够了?”
陈琴和李乔疑惑,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白希默了默,“如果是抓去祭祀的,可能对于他们来说,目前人数已够,如果是抓去专门供人吸血的,那么,患者可能对这种血液不满足,可能再选新的目标。”
“啊?那…那些孩子岂不是已经遇害了?”
陈琴的心情很复杂,更多的是愧疚。
李乔沉默着没吱声。
白希摸着隆起的肚子,感受着胎动的频率,眉眼间透着一种复杂的无奈感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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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闪烁着目光,最终被一抹狠心代替,算了,多想无益,先管好自己再说。
她不插手案子,那家伙应该不会接案吧?
从京城出发来各州,其路程不一样,到俪州若是一路加急需要两个月的时间。
刘兆并没加急,路过岭州之后,他便一边前行,一边去往各个村子调查走访。
他来查案就是查案,帮严铭找白希是其次,他觉得人命大过严铭的幸福。
严铭也万万没想到,派他来俪州是个错误。
这会在司正殿生闷气,他想不通,“刘兆都出发两个多月了,怎么还没到俪州?”
他心里惦记着文案上那两个男子的去向,但他忽略了另一条线索,就是洛县县令也曾见过白希和陈琴,他只要叫文迪去问县令就可以画出画像。
他没想到,可能因为是人在心急的时候会影响智商吧!
站在他身旁的左一翻着眼珠子一想,说:“大人,您好像忽略了一个人,他也见过那两个男子。”
严铭扭头看他,“谁?”
“洛县县令,那两个男子见他做的笔录。”
左一说到这里,严铭眼睛一亮,“是啊,本官怎么把他给忘记了?”
他懊恼拧眉,在心里暗骂自己蠢的跟猪一样,赶紧拿笔写信给文迪。
只要那两个男子是白希和陈琴伪装的,严铭一看到画像就能认出她们。
他一边写,一边在心里暗戳戳的想,能不用大张旗鼓的办法去抓她更好。
不然各州官员会笑话他为了一个女人下九州通缉令,毕竟大晟朝到目前为止,还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