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亥时了,后宅这边只有主屋还亮着灯,寝房里,白希正靠在床头看书,两位嬷嬷已经歇下了。
严铭到现在还未回,白希心中是有疑惑的,因为他不在掌刑司,院子里右一也不在。
难道他查到线索,继续追踪去了?
她捧着书,在心里猜测。
她以为严铭是亲自去查他父亲之死的真相去了。
又过了半个时辰,白希睡意来袭,看了房门处一眼,默了默,把书塞到枕头底下,挪到里边睡下了。
屋子里的烛火没灭,依然亮着,差不多,又过了半个时辰后,严铭回来了,和右一一起,悄然从屋顶处落下。
严铭看着亮堂的屋子,眼中闪着温柔,他问右一,“本官身上还有血腥味吗?”
右一凑近一闻,然后摇了摇头,“没有了,就是香味有点浓了。”
严铭在暗门洗了澡,用了好多香精,就怕身上留有一丝血腥的味道。
这会确定没了,他迫不及待进了屋子,走进寝房时,他习惯性先去看床榻。
嗯?没放床幔?
他有些意外,明明昨日她还放了床幔的。
他悄摸着走过去一看,白希已经窝在床里面睡着了,他微微一笑,然后轻手轻脚的脱衣服上床,再轻轻贴近她,再慢慢把她拥入怀中。
然后。
“你查到线索了?”
突如其来的一声询问,吓得严铭心口咯噔一跳。
白希已转过身来,然后被他身上的香味熏的皱起眉宇。
怎么这么香?
随即,一种属于女人特有的直觉涌上心头!
他不会是……另寻新欢去了吧?
“你还没睡啊?”严铭稳住心态问她。
“我睡眠浅,你一上床的时候我就醒了。”白希神色有些嫌弃的解释。
若真是另寻新欢回来,再来碰她,她就觉得好恶心,无关情爱吃醋,就是恶心。
严铭不知,他觉得白希嫌弃她是常态,所以他压根就没往那方面想。
这会软香在怀,他是把持不住的,“那既然醒了,就让我亲亲你。”
说着,他准备爬上去,却被白希一把恶心的推开,“你精力怎么这么旺盛?”
严铭愣了愣,还是没有反应过来,他问:“你我每晚行房不是应该的吗?”
白希有些无语,懒得再跟他答非所问,转过身去,“既然你有了解决之处,就不要再来碰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