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锦衣侍卫走了出去。
昨晚掌刑司闹出那么大的动静,还是惊醒了附近不少做生意的居民,所以今早还是被传入了赵鉴的耳中。
赵鉴就不免好奇,派侍卫去打探个究竟,现在了解到只是为了找一个仵作,他估计这名仵作能力不凡,应该是帮严铭锁定花魁一案的凶手了,所以才遭到凶手的报复。
但这事与他无关,只要严铭不是有别的不利于他的动作就好,至于严铭招韩太医入府是所为何事,他也并不急于知道,韩太医会告诉他的。
转眼到了晚上,掌刑司灯火通明,清风苑这边,十个侍卫统领站在院外排成一排,姿势有些散漫,正在讨论。
“叫了几回水了?”
“四回。”
“有没有算过几次?”
“听动静应该是六次,一次半个时辰的时间。”
右一回完,其他九人摇了摇头,笑的一脸风流。
左一抱着佩剑惊叹,“咱们大人这耐力…啧啧啧,还真是持久啊!”
他一说完,另外九人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。
左二笑说:“估计白姑娘被折腾的够呛。”
“中了媚毒行房,也能感觉到身体不适吗?”左五扭着脑袋问九人。
“当然,每一次结束,她的毒性都会减轻一些,这都晚上了,她是能清晰的感受到身体上酸痛的。”
一道漫不经心的声音从十人身后传来,他们回头看,见是韩太医还有陈琴来了。
陈琴脸色不好描述,反正气呼呼的能看出来,她再三问过韩太医,真需要一天吗?
韩太医回答是。
这会看着院子尽头的那扇紧闭的大门,她又问:“韩太医,就不能让希儿休息几个时辰再…再……”
韩太医懂,他笑说:“大人肯定让她休息了呀,不然白天六个时辰岂会只有六次?”
陈琴脸一红,忽然意识到跟一大老爷们讨论这个话题有多不合适,她闭口不言。
寝房中,严铭正抱着白希坐在桌边给她喂水喝。
“乖,再喝一口。”
“不喝了。”
“那我抱你去沐浴。”
“不用,你放我下来,我自己去洗。”白希挣脱着,两手推着严铭的胸膛。
她已经好多了,但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,被狠狠折腾了一白天有力气才怪。
严铭紧锁着她的腰,任她怎么推也纹丝不动,这会在笑眯眯的瞅着她,“希希,你再推我,我就抱你回床上了?”
他低低吐字,语气虽然温柔,但一听就知道带着威胁。
白希微微一愣,然后推着他胸膛的双手缩了回来,小脸一扭,不看他。
她此刻穿的寝衣是严铭平时穿的,衣物宽大,松垮地挂在她身上,露出一侧香肩,一头长发夹在耳后柔顺披散,配上她那张清纯淡漠的小脸,显得尤为勾魂摄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