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年后,海桥府依旧热闹非凡。石海身为一方父母官,整日忙于公务,忙得脚不沾地。眼看着与京城未婚妻玉娇的婚期渐近,可这手头的事务一桩接着一桩,实在是抽不开身回京城完婚。
石海坐在书房中,眉头紧锁,手中的毛笔在纸上轻轻点着。思虑良久,他终于下定决心,提笔写信。
“父亲大人、二叔亲启:孩儿石海,本应遵婚约回京城与玉娇完婚,然海桥府公务繁忙,实在难以脱身。思前想后,孩儿决定在海桥与玉娇完婚,望父亲大人、二叔体谅。亦烦请替孩儿向岳父一家说明情况,海自知此举唐突,但若因此耽误玉娇终身,孩儿更是愧疚难安。待日后公务稍缓,孩儿定当携玉娇回京,向长辈们请罪。”
写罢给父亲和二叔的信,石海又连忙给岳父一家写信。
“岳父大人、岳母大人在上:小婿石海,本应依约回京完婚,奈何公务缠身,实难抽身。故斗胆提议在海桥与玉娇完婚,绝非有意怠慢。小婿深知此举不妥,然形势所迫,还望岳父大人、岳母大人海涵。待日后有暇,小婿必当加倍补偿玉娇。”
安排好长辈这边,石海又赶紧给结拜兄弟们写信。
“大哥张云郎、堂弟石滨、三弟姜向宇、四弟吴潇勇亲启:吾定于九月十六在海桥与玉娇完婚,望兄弟们拨冗前来,共贺吾之喜事。海桥府虽不比京城繁华,但兄弟们齐聚,定能热闹非凡。石海在此,翘首以盼。”
当石海决定在海桥府完婚,并将消息通知太子和两位皇子后,在京城的皇宫中引起了一阵小小的波澜。
太子收到信后,微微露出笑容。他想起了与石海一起读书习武的日子,心中感慨万千。“石海这家伙,竟在海桥府完婚,倒也别有一番风味。”他吩咐身边的侍从准备一份厚礼,打算派人送去海桥府,以表自己的祝福。
两位皇子得知消息后,反应各不相同。二皇子性格豪爽,他大笑道:“哈哈,石海这小子,动作够快。在海桥府完婚,想必会很热闹。”他也赶紧让人准备礼物,准备送去海桥府。三皇子则较为沉稳,他微微点头,说道:“石海此举,必有其因。我们当送上祝福,以全昔日同窗之谊。”他同样让人精心准备了一份礼物。
很快,太子和两位皇子的礼物便被送往海桥府。石海收到礼物后,心中既感动又惊喜。他没想到太子和两位皇子会如此重视他的婚礼,连忙让人写了感谢信送回京城。
临近婚礼,石海心中一直惦记着家人,朋友。石海默默地向京城的方向望去,心中充满了感激。
这时,下人来报:“大人,您父母家人到了。”
石海一时惶恐。
大家也没写信说来呀?
不想了,赶忙跑到府门迎接。
石海一看,都来了,父母,还有二叔一家。
“爹,娘,你们怎么不说一声呢?路途遥远,让孩儿担心。”
“海儿,我们怎么能不来呢?你的婚姻大事,我们盼了这么久。不告诉你,也是想给你一个惊喜。其实我们还不知道能不能赶上婚礼呢?还好,路上一切顺利,就到了。”
命管家安排住宿。
九月十六这日。海桥府张灯结彩,热闹非凡。石海早早地起来,身着喜庆的红色长袍,头戴冠帽,整个人显得格外精神。他在府中来回踱步,心中既紧张又兴奋。
“大人,吉时快到了,宾客们都已经陆续到了。”管家前来禀报。
石海点了点头,深吸一口气,说道:“好,我这就去迎接宾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