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小强不卑不亢,把事情全都讲了一遍。
陆无忧惊堂木一拍。
“你们是从何处得知富强粉面馆的面条里掺有阿芙容的?”
为首的混混眼神飘忽:“我们...我们也是听说。”
“听何人所说?”
“我也不认识,就街上的人说的。”
“捕快刚才已经找现场的目击者问过了,大家都说源头是从你们几人嘴里说出来的。”
衙役将几位愿意作证的路人提审到大堂,和他现场对峙。
又有衙役将粉面馆后厨的食材全部取样封存,现场查验,最后得出结论,里面并不含任何阿芙容成分。
围观群众长舒一口气。
还好还好,看来粉面馆的粉面还可以继续嗦。
证据摆在眼前,可那五个混子还是表明和自己无关。陆无忧怒斥道:“本官看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,来人啊,每人打十个板子!”
一顿板子下去,混混们被打得嗷嗷直叫,却仍旧不肯吐口,其中一人更是口出妄言。
“你们这些当官的想屈打成招,我告诉你,门都没有!不是我做的事,你就算打死我!我也不会认的。”
“陆狗官,谁不知道你就是个酒鬼,淫棍,是魏家的走狗,别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没人知道,你搞了那么多的幼女,该死的是你!你根本就不配当雁城的父母官!”
谁都没有想到,他会在县衙喊出这句话。
一瞬间,百姓们沸反盈天。
是啊,陆县令明明是魏家的党羽,还坏事做尽,为什么钦差大人不处理他,还允许他继续当这个县令?
这个疑虑大家都有,却从不敢说。可这几人当着县令的面,把这遮羞布给撕开了。
所有人都以为陆大人会惊慌,会气愤,可他没有,他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,面上带着一丝忧伤。
这时,一直坐在屏风后面的尊俊翀走了出来。
“本官就是皇上钦点的钦差大臣,涉及魏家的案子从未公开,但今日知你们有疑问,本官可以告知一二。”
“第一,陆大人上任不到一个月,因为为民做主,亲娘被魏家投毒害死,怀孕的妻子被人当街纵马踩中腹部导致流产,并自此子嗣艰难,唯一的女儿也差点被拐走。魏家差点害得他家破人亡,你们觉得他会和自己的仇人为伍吗?”
下面的人惊诧道:“什么!还有这事!”
“我记得了,几年前确实有人当街纵马,踩到了个孕妇,当时我就在旁边卖糖葫芦,那个血流了一地...我记得好像有人叫他陆夫人,莫非就是......?”
“天呐,陆大人好惨,若是我,我恨不得杀了他全家,怎会和他同流合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