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是佳酿,一起品尝。”
魏羽佳不动声色地举起酒杯,一饮而尽。林云也没有再犹豫,抿了一口后赞了声好酒,然后一口干了。
两人吃了几口菜。
魏羽佳忽然觉得喉咙一阵腥甜,想往下咽,却猛地呕出一口血来,喷了满桌子。
她手扶住桌沿,不可置信地看着林云,张嘴想叫,却被林云从身后死死捂住了嘴。
“唔唔唔...”
魏羽佳拼命挣扎。
林云的手像铁钳一般禁锢住她,任由血水从她的嘴里喷出又倒灌回鼻腔里。
他贴在她耳边低声道:“我知道你和你爹打的什么主意,不就是一个烟馆吗?至于吗?这么多年,我忍你们魏家已经忍够了!这世上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,凭什么做你们魏家的女婿就要素着,连在外面多看一眼女人都要被你甩耳光?回头我还得好声好气的哄着你?”
“你们想要我的命?我告诉你,我的命可不是那么好要的!那么明显的阴阳壶,你以为我认不出?”
魏羽佳呛咳着,眼睛瞪得老大,渐渐地没了声息。
直到她身体彻底僵直,他才松手,脱力地瘫在座上。
外面人听声音似乎有些不对,隔着门问了两声,被林云打发走了。
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。
他决定铤而走险一次!
他将府里一个长得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奴仆打晕勒死,和魏羽佳摆在一起,然后放了一把火,装作酒醉后打翻烛台的意外事故。
他也知道,只要仵作想查,是能查出来死的另有其人,可仵作验尸也需要时间,等仵作查出来,他都早已易容离开雁城了。
火很快烧了起来。
由于事先他已经将仆从们都打发到外院,所以等大家发现起火的时候,已经晚了。
任凭尽力呼救,主院的房子已经烧成一片灰烬。
可谁都没有发现,有个下人打扮的小厮,偷偷潜进书房里,从里面背了好几箩筐的银子出来,然后架着府中的马车,从后门溜走了。
竹林里。
白雀靠在树梢上已经很久了。
昨天分开前,白雀就告诉林云明天同一时间会在这里等他。
没想到这都多等了一个时辰,人还是没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