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究竟是哪里走漏了消息?
还是说,那老头自始至终都在防着自己。
他脸色惨白,咬牙切齿问:“你到底是谁?”
“我是唯一能救你的人,你若想活,我有一计。”
林云怒道:“就算他知道我开烟馆又怎样,我是他女婿,大不了我将烟馆上缴给他,你莫要挑拨离间。”
白雀耸耸肩:“现在他已经动了杀你的心思,你现在该做的是给自己找后路,而不是蠢到去找他对峙。至于我的消息真不真,你看你夫人今晚会不会亲自给你斟茶就知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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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云不说话了。
家里斟茶都是下人的活,夫人从未做过。
若魏德彪真的知道了他在外面做福寿烟馆生意,以他的狠,是不会因为自己是他女婿,就留自己一命的。
“魏德彪想要你的命,你就算躲到深山里,也有办法让你死,不如我们合作,反将他一军,如何?”
“合作?”
“对,我们合作。”白雀眼睛亮晶晶的:“我要魏德彪所有的罪证,你写了折子递给我,而我,能保你能脱身。”
林云上下打量了一番白雀,轻嗤道:“就你?能保我脱身?”
白雀并没有直接反驳,而是用袖子挡脸,等袖子再放下来的时候,她已经不是刚才那张脸了,而是一张俏丽少女的脸。
“你居然是女子,你、你会易容术?”
“对,我会易容术。只要我动手,保你最亲近的人都认不出你来。”白雀继续劝说道:“你只有改变样貌,才能彻底脱离魏家的掌控,远走他乡。”
“你除了和我合作,别无他法,还望你能想清楚,你唯一的生路就是我。”
说罢,白雀跳下马车,消失在黑夜中。
这一晚,林云满身冷汗,神思恍惚地回到家。
他和魏羽佳两人心思各异地吃完饭,饭间两人都没有说一句话。
魏羽佳心神不宁,她想到他平时说的那些甜言蜜语,想到他的背叛,想到他和一个寡妇搞在一起,最后狠了狠心,将沾了毒药的指甲尖,浸进了茶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