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贵妃魏嘉柔是三皇子的生母。
雁城是魏家的地盘。
而前太子裴明德流放地是雁城旁边的祁阳。
这不就是流放到了三皇子的地盘上了吗?
这日后是生是死,过得好还是不好,都由这三皇子身后的魏家说了算呀!
白雀给裴明德点了根蜡。
他这以后有得熬了。
“这魏家啊,仗着皇贵妃的势,在雁城里欺男霸女,无恶不作,嚣张的不得了!他家里哪怕是个普通管事,在附近都是有几十亩良田的地主。”
“你们知道吗,今年春天发生了个事,闹得人尽皆知,魏家大管事手下的庄子里有个佃农,他家女儿才十一岁,就被管事糟蹋了。”
白雀脱口而出:“我擦,这简直是个畜牲啊!”
“对!就他娘的是个畜牲!”黑脸汉子一锤桌子,神情颇为气愤:“据说那庄子上不少佃户的幼女都遭过他的毒手,可大家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,只有这个佃户爱女心切,闹开了,跑到县衙去击鼓鸣冤,可谁承想——”
“谁承想咋样?”
“哎呀,你快说!”
村民们不知不觉都围了过来,认真听他说雁城的事,听到这管事祸害人家闺女,都愤怒异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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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衙门倒是开了,也升了堂,可那堂上坐着的你们猜是谁?”
“是谁?”
“正是那作恶的大管事,据说他坐在那正大光明四个大字下,翘着二郎腿,拿着折扇看着苦主。问他有何冤屈?”
大家全都骇然:“这这这...这县令不在县衙就算了,居然让一个管家断案?”
这县衙不是形同虚设吗?
“可不,然后当场把这苦主给打死了,不仅打死了,还把这苦主的二女儿,才九岁半,给抓回去了,二女儿的下场如何,你们也应该猜到了。”
“魏家这么明目张胆的吗?”
黑脸汉子压低声音道:“你不懂,据说那县令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