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苏知青都这么想,顾染突然不敢想象在这个年代被家暴的妇女时怎么想的。一些思想上的顽疾,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扭转。
顾染突然觉得自己脑海里又有了模糊的想法,却仍旧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去改变这一切。
从来没有一刻,她这么清楚地感受到个人力量在历史大潮流面前的渺小与无奈。
顾染回来后,徐盼儿一脸无语地看向顾染:“她来哭诉的时间都比她感谢你的时间久,她这是来干嘛来了?大恩人当知心姐妹使用”
顾染刚刚升起来的难过就这么散了,被她的表情逗笑了。
徐盼儿“......这么好笑?”
顾染还是笑:“没有,我觉得你说得特别对。”
徐盼儿“......”我不信。
沈母回来,看着顾染一副笑得停不下来的样子,徐盼儿则是傻愣在旁边,有些好笑地问道:“盼儿说什么笑话了,染染笑成这样。”
徐盼儿的表情瞬间变成哀怨。她自己也想知道,自己说了什么笑话。
时间也晚了,徐盼儿也就没有再打扰,起身道别准备回知青院了。
顾染本想留她一起睡,可想着天热,床又小,还是算了,省得到时候两个人都睡不好。起身送她出门。
知青院离沈家不远,倒也不用她送过去。
两人在门口分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