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落黄昏时,白禾和桃小玖坐上最后一班回风华之地的公交。
那是一班华市的观光巴士,第7站是风华路,下车走300多米能看到一道普通的门,推开门便是风华之地的东北角,普通人很少知道。
桃小玖和白禾坐在巴士的倒数第二排,任由风吹过发梢,夕阳轻抚脸颊,两人聊些琐碎杂事。
说刚刚掠过的小鸟好像翅膀受伤了,说白天吃的梅花糕太甜。
待到最后一抹霞光消失,风华之地东北角的门终于被推开。
彼时连城正抱臂等在门后,待桃小玖出现,没好气的将人提拉回家。
这便是简简单单约会的某一天。
彼时,花徇家中,花徇正面无表情的浇着花。
他家极为冷清,黑白灰配色,毫无装饰,只有窗前一列歪七扭八的绿植算是唯一亮色。
就连花徇的睡衣都是夜般的黑色,衬得脸冷白,不好让人亲近。
忽然,花徇皱眉,想要回头,却顿住身子。
片刻之后,他才慢悠悠问道:“你怎么来了?”
花徇背后,春和继续用匕首轻描淡写的抵着花徇的腰,随即没有骨头般的缠了上来。
他半边身子挂在花徇身上,另半边,空着的手从花徇喉咙开始,慢悠悠向下游走。
春和笑得像只妖精,语气里充满勾引:
“我啊,怎么来了?……你是我金主,我当然是来侍奉金主的。”
花徇冷声道:“我没有叫你。”
春和已经扯开花徇睡衣衣襟,冰冷刀锋也贴上花徇腰侧,他下颌从身后搭在花徇肩膀上,笑吟吟道:
“我来不来与你叫不叫我没有关系,而在于我想不想。”
花徇皱眉:“你为什么又想了?”
春和:“千不该,万不该,你不该前夜去救我的。
你要知道,这人啊……有的时候真的不能太好心,好心没好报的,反而容易招惹妖邪。”
说着春和愉悦的笑了起来,笑得前仰后合,在空旷的夜里有点瘆人
花徇则是眉头紧锁,眉宇之间尽是阴森森的戾气:
“是我包养了你,给了你钱,那你就应该听我的。
麻烦你有些职业素养,现在,立马滚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