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禾放下酒杯,笑晏晏的与陶禧说抱歉:
“不好意思,陶先生。
都怪我看管不力,白玉塔好像有人跑了出来。”
陶禧抓耳挠腮:“白司,你叫我先生,我才不好意思,都没人叫我先生的,听着好别扭。”
随即,陶禧笑得阳光开朗,问出的问题也是刁钻:“白司,我听说那白玉塔关得都是大奸大恶的人。”
白禾不疾不徐道:“不错,不过现在这白玉塔就只关着一个人。
那人用剑砍了拂晓楼,名为金芜,隶属13组。
不过难办的是金芜老师现在正在压阵脚,所以金芜不大有人能够管教。”
说话间,白禾与陶禧已经站在窗边,风华楼高耸,周边形势一目了然。
刚刚歌舞升平的会场陷入安静,大家都找寻地方瞄着外面发生了什么。
金芜之前所做之事实在骇人听闻,他怎么就出来了,出来做什么?
……
风华楼下,有清秀男子手握长剑,缓步而行。
那青年眉眼秀致内敛,温润宛若一幅写意山水水墨画,漆黑的眸子好似带着淡淡烟雨哀愁。
身姿纤细,看上去不大爱说话的样子,甚至可以说是柔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