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,风寒露重,冷硬木台上,金芜直身跪坐。
他这也算是入乡随俗,一身白色长袍,白色绸缎束腰,显得金芜越发清瘦。
金芜很少穿白,风一吹过,温温柔柔。
然而他膝上却放置一把漆黑长剑,长剑煞气逼人,与金芜的柔和截然相反。
见金芜垂首跪坐在那,安安静静,比高悬于天上的月色还要美。
岑鹤川先是看了半刻,回过神后他大步流星走到金芜身边,将人拽起。
岑鹤川好大的不乐意:“你跪在这里干什么?”
金芜清秀的眸子闪躲了下,小声道:
“也不算跪,是坐着。刚刚接待的人说在拂晓宗都要这样坐着。”
岑鹤川:“你又不是拂晓宗的人,不用鸟他们。”
这时,向明堂也从会议室走了出来,他显然听到了岑鹤川的话,不过他依旧装得一脸和颜悦色。
越过岑鹤川,向明堂淡淡扫了金芜两眼,他不由不屑的摇了摇头。
金芜其人,还真如听说的那样,瘦弱、胆怯、腼腆……一直垂着头,似乎特别容易受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