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树,我瞧你的身量与孙员外挺像,到时肚子里塞个枕头,至少七八分相似,如此这般,哎,你再过来点。”
江树不情不愿地挪了几下,求救似的看一眼景昭辰,虽然也许并没多大用。
景昭辰侧过头,假装没听到他们的对话。
江树在心中为自己默默点了排蜡。
柳岁说完,江树猛的瞪大眼,难以置信的指着自己的鼻尖。
“姑娘您不是开玩笑吧?您让属下扮鬼?还是扮孙员外?”
柳岁没好气白他一眼。
“喊这么大声是怕那道长听不见?就按我刚说的去办,记得脸上的粉沫厚点,嘴唇描的红一些。”
江树,“......姑娘,咱换个人成吗?属下还受着伤呢。”
柳岁却已经不再看他,没事人一样倚在景昭辰的肩头。
“快去吧,离子时还有些时间,足够你做准备了。”
其余暗卫则是掩唇偷笑。
柳姑娘这法子损是损了点,但听着却很有趣的样子,真鬼见不着,看个假鬼也成啊!
“我伤着呢.....”
江树有些委屈巴巴,企图再挣扎一下。
“是觉得今天涂山咬得不对称?要不再让它来一口,你就回房歇着如何?”
江树一声不吭,闪身消失在夜色中。
被吩咐跑腿买饭菜的人回来了,才进院就被打晕绑了起来,丢到一边的柴房。
景昭辰的暗卫则带着这些还冒着热气的饭菜跃上屋顶。
“爷,柳姑娘饭菜买回来了,可是,要在哪里用饭?”
景昭辰风餐露宿惯了,并不在意这些,就是担心柳岁这两天睡不好,吃不好,这脾气就会跟着蹭蹭的臭。
柳岁盘膝而坐,“如此幕天席地倒也不失为一种情趣,顺便还能吹吹凉风,观月赏星,阿昭你说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