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山叹了口气,张嘴,掌柜一跳三尺高!
“啊啊啊,完了,我中毒了!”
屁股处的裤子已经破了两个洞,正汩汩往外冒着血。
“老实交代留你全尸,不说,让你死无全尸!”
一路颠簸,好容易能安生睡一晚,偏这些人跟狗皮膏药似的,怎么甩也甩不掉。
景昭辰自是早早听到了动静,只是这会柳岁吸引他们的注意力,他才好挨个房间检查。
细细搜寻下来,倒真有了些发现。
只等柳岁处理完来瞧瞧。
掌柜狞笑,不怀好意打量她。
“一个臭丫头也敢坏老子们的好事!瞧着方才那位郎君对你也不上心,不如从了我,好叫你知道知道欲生欲死的感觉,哈哈!”
柳岁盯着他的眼睛,又确认了一遍,他就是个无足轻重的棋子,再问,怕是也问不出有用的东西。
懒得再与他废话,掌柜依旧叫嚣,眼露淫光。
劲风朝面门袭来,牛毛般的银针插在他的死穴。
“坏人总是死于话多!处理一下。”
她也不再理会,转身推开屋门。
景昭辰坐在桌边,面前摆着好些瓶瓶罐罐。
“岁岁,你瞧这些都是什么?”
柳岁只盯着他的脸瞧。
“你不生气了?”
景昭辰别扭的侧过头,轻咳一声。
“与这种没心没肺的丫头生什么气,最后气的不还是自己。”
微风过,香气飘散。
柳岁蹙眉,“帐中香?”
“嗯,几乎每间房中都有,藏在房梁上。”
“大概是猜不准你到底要住哪间,索性每间都摆,才好万无一失。”
景昭辰语气淡淡。
“雕虫小技也敢拿出来,方才可是发现腐尸草了?”
柳岁挨着他坐下来,端起茶盏喝一口。
“嗯,瞧涂山那样子,数量还不少。”
门被轻轻敲响,但人没进来。
“爷、柳姑娘,已经处理好了!”
景昭辰没出声,看一眼柳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