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柳岁,想想你的祖母......还有.....还有......”
长白也顾不上疼痛,脑子转得飞快。
完了,这丫头自行把泉水里的灵气吸光了!
这是要走火入魔了啊!
“你个死蛇,还不赶紧滚下来!她若是发疯,别说你我,整座雪魄山都保不住了!”
涂山瑟瑟发抖,小心探出个蛇脑袋。
柳岁模样倒还算正常,可它看到的那一生白花花的,好像是长白老道的后背和屁。。。股??
简直刺瞎蛇眼。
柳岁上下打量长白几眼,遗憾地摇了摇头。
“你......你这什么眼神?老子.....”
一针扎在长白的通天穴,尖锐的疼痛刺激得他面部扭曲,酸爽得直接流下一串鼻涕泡。
“你!”
一丝清清凉凉的感觉在口腔中流淌,长白只觉骨头缝里都透着舒畅,长年来折磨他的疼感得到了纾解。
他抬手揉了揉脑袋,嗡鸣声也消失了。
“这下我们扯平了!”
柳岁回头,朝涂山招招手。
“带我回去!”
涂山飞快从树上蹿下来,贴着柳岁的腿使劲蹭了又蹭。
“丫头,你刚给老夫喂了什么?”
柳岁不语,跟在涂山身后。
“别走!你体内灵气尚未完全吸收,老夫可助你一臂之力!”
柳岁闻言,眸底染上笑意,依旧缓步朝前方被迷雾环绕处走。
她也不知自己离开多久了,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没着没落,也不知他们该担心成什么样。
“您也瞧见了,我天赋异禀,总能找到解决之法,您老啊就好好待在这,别总瞎操心,毕竟体内毒才解!”
她挥挥手,一头青丝被风吹得高高扬起,看起来别提多潇洒。
长白眯起眼,瞧着那熟悉又陌生的背影,脑海中浮现出许多年前那个女子模样。
也是这么灵动俏皮,一样的不按常理出牌,潇洒的仿佛这世间万物都入不了她的眼。
“丫头,你带老夫一起离开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