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血有防护作用对不对?”
涂山心不甘情不愿甩了下蛇尾。
就见柳岁不知打哪掏出个奇怪的空心竹管,前端还带着银针。
她没一点怜香惜蛇的意思,干脆利索的把针刺入它的尾部。
“嘶——”
涂山想甩开那奇怪的东西,回头却看到柳岁似笑非笑盯着它,嘴上还叼着竹哨。
涂山,“......”
柳岁担心会伤到涂山,抽了小半管就停了。
景昭辰随身带着只小巧的琉璃球,此时到正好派上用场。
“阿昭这个切不可离身!”
景昭辰点头,“要不要用过午膳再走?反正他在柳家也不是一两日,有的是时间让你去了解他们。”
见柳岁没第一时间开口,景昭辰继续循循善诱。
“当时王全曾说宁怀生的长子死在了刑部大牢,实则......”
他故意只说一半,然后抬头观察柳岁的神情。
柳岁挑眉,唇边带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。
“宁怀生并非我的人,虽说这话说出来有些残忍,但他长子的生死与我何干?”
她潇洒地挥挥手。
“王爷您自个用膳吧!我好几日不曾回家了,就不陪你了!”
她风一样小跑着离开,身后是一步三回头的涂山。
桌子上摆着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