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下官曾有幸在大理寺见过您一面。”
柳岁毫无形象的翻了个白眼。
艾玛,在牢里见面是什么好事吗?还觉得幸运!
依景昭辰的手段,凡他亲自审问的犯人必见血!
景昭辰略抬抬手,“起吧。”
王全站到门边不敢近前。
“王大人怎么这时间过来了?可用过饭了?”
听见柳岁的声音,王全才觉得一颗心往回落了落。
“柳姑娘,今日在地下河发现了这东西,大伙都不识得,下官就拿过来让你瞧瞧。”
柳岁走到他身边,乐了!
一大筐螃蟹正张牙舞爪地奋力往外爬!
“地下河这东西多吗?全送我这来!”
她高兴地围着筐子转圈圈。
“晚上叫上你夫人一同来用饭!程儿可断奶了?”
王全受宠若惊,“好,晚些我们一同来,程儿断奶了,可就是闹得厉害,整宿整宿地哭,纸都不知贴出去多少,一点用也没有。”
柳岁用脚尖踢踢竹筐,没好气地白了王全一眼。
“迷信的法子亏你也信,晚上把程儿也抱来。”
明明是断奶期孩子的正常反应,只需服些温和的药就可缓解一二。
偏王全被吵的无法安眠,满宁安城的贴表:天皇皇地皇皇,我家有个夜哭郎,过往君子念一念,一觉睡到大天亮!
柳平惊惶不安,生怕到时自家的龙凤胎也像王程一样,吵得张氏不得安枕,背着柳岁写了三十几张。
就是还没来得及张贴就被老镇国公发现,还特别严肃地呵斥了一番。
“才三十几张哪够?王大人衙门差事繁忙,忙里偷闲写了一百张!你这当父亲的不称职!”
要不是柳岁恰巧听到,宁安城的告示栏和城墙上又得多出不少贴表!
“孩子肠胃娇弱,初断奶时会不适应地烦躁啼哭,都是正常的,服些温和的药就能缓解。”
王全如今对柳岁那是言听计从,闻言连连点头。
“好好,平常程儿有个头疼脑热的,多亏有柳姑娘,晚些我抱他过来,你也好久没见他了。”
柳岁颔首,见王全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,微微蹙起眉头。
“王大人可是还有事要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