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岁没出息地咽了咽口水,从袖中取出包绣花针。
“忍着点,会有些疼。”
景昭辰嘴角抽了抽,有气无力地握着她纤细皓腕。
“本王虽不懂医,但好歹该用银针才是吧?”
柳岁皱眉,不耐烦地拍开他的手。
“没钱,买不起!反正都是针,没区别。”
.......!?
江风默默退出去,回来的时候手里拎着只雕花药箱。
“柳姑娘您瞧瞧可还缺什么?”
药箱打开,粗细不一的金银针,二十几只白玉药瓶,都细心贴了名称和用法用量。
柳岁落针很快,几乎是眨眼的功夫,景昭辰的身上就扎满了银针,她指尖轻弹,针随之震颤。
景昭辰额上很快出了层薄汗,疼的!
他虚弱地抬起手,“你故意的。”
柳岁认真点点头,“是啊,小女子记仇,从早到晚。”
景昭辰无力与她争辩,只觉得体力寒气一点点上涌,冻的他牙齿直打架。
“你身上寒毒未清,还敢去吹冷风,这是真不想要命了啊!”
柳岁拔针,指腹偶尔会触碰到他皮肤,就像羽毛轻轻划过景昭辰的心尖。
景昭辰别扭地将头偏去一边。
柳岁忍不住打量他,他的唇紧紧抿着,鼻梁高挺,凤眼清淡,俊美中带着几分妖孽。
他的胸口处有一处长长的狰狞伤疤,柳岁的手指轻轻掠过,心莫名抽疼了一下。
当初她就是因为此处中枪,一命呜乎的!
景昭辰冷峻的脸上染上绯红,不知是烧的还是羞的,他极力忍耐着想将柳岁一把掐死的冲动。
“呵,想杀我?如此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,信不信我让你从此之后再也无法人道?”
看着他线条流畅的小腹,柳岁没忍住伸出手摸了摸。
皮肤细滑,腹肌结实,又摸了一把!
景昭辰一记眼刀子飞来,冷锐带着压迫感,屋里的温度都跟着下降了些。
“无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