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!”桑枳迈出一步,左脚传来痛感。
时聿紧张道:“怎么啦?”
桑枳撒娇道:“刚才拉架的时候,不知道被谁的高跟鞋踩了下脚面,骨折一样疼!。”
“现在才知道疼,活该!”时聿说着将人抱了起来,带人去医院检查。确认没事后,带着桑枳回了家。
回到家,桑枳一瘸一拐地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,喜滋滋地看着时聿:“不是这几天很忙吗?还亲自过来,派个律师过来就行!”
时聿哼笑一声,倒了杯温水递给她,“最近的并购案都要忙翻天了,你说你多大面儿啊,让我扔下一会议室的人,去派出所接你!”
“那谢谢时律啦!”桑枳故作解释道,“也就是我被牵扯其中啦!要不然,我也是律师,就不用麻烦你啦!”
时聿仰靠在沙发上,轻揉着眉心,脸色声音都难掩疲惫,“没一天让我省心的!”
桑枳靠过去,双手帮他按揉着头部:“对不起啊!给你惹麻烦了!”
时聿转身躺在她的腿上,闭着眼悠悠地说着:“你不给我惹麻烦,想给谁惹麻烦?”
桑枳低头亲吻在了他的额头,继续手指轻柔做着头部按摩,时聿感觉精神放松了很多。
两个人,安静地待着,即使不说话,都觉得很好!
时聿休息了一会儿,确定桑枳一个人没问题后,就回了律所。
早春,京北的天气时冷时热的,时聿走后,桑枳洗完澡,光着脚丫踩在柔软的地毯上,喝着咖啡,吃着时聿给她买的甜品。
她觉得结婚也挺好的,确切说跟时聿结婚挺好的。
在外面折腾了一天,又是逛街吃饭,又是打架的,桑枳即使喝着咖啡,在恒温恒湿的室内,慢慢地眼皮子开始打架了,没过多久,躺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。
时聿依旧加班很晚才回来,进门发现家里一片漆黑。外面不知是月光还是灯光,透过窗户照进来,隐约能看到客厅沙发上小小的人影。
时聿放在客厅大灯开关上的手收了回来,只开了的一盏昏黄柔和的壁灯。人走过去脱下西装放在一边,弯腰将人连毯子一起抱了起来。
时聿轻微的动作还是把睡着的姑娘给吵醒了,桑枳揉着眼睛,“你回来啦?”
时聿抱着她:“回卧室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