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聿本来心情就不好,桑枳瞒着他调查舒静的事情,还主动找欧阳毅帮忙,她做的每件事都不想后果,都已经够让他恼火啦!
本想把东西拿走,断了她的念想。等人冷静了,再给她好好分析其中的利害,可现在半夜过来,自己耐着性子哄她,结果还是好赖话不听。
时聿拽住她,眼神冷厉起来:“桑枳,你每次闹,我没有哄你?可任性要有个度。什么叫不用我管,你想让谁管?”
桑枳现在已经听不进去了,早在她意识到时聿拿走了那些东西时,她已经气疯了。
桑枳答非所问着:“所以那些东西就是你拿的,是不是?”
时聿:“我希望你能冷静!”
桑枳突然用尽所有力气似的,挣开了时聿的手,失望地笑着:“我想做的事情,没有那些东西,我也一定能做!从今以后,我的事情,不-用-你-管!”
“怎么就是说不听呢?你有没有脑子!”时聿突然吼了她。
桑枳没有理会,直接摔门离开了。
时聿盯着门片刻,咬着牙道:“怎么TMD的能有这种傻女人?”拿起衣服追了出去。
桑枳朝着小区外走着,时聿追上去,“我送你回去!”
桑枳没说话,直接甩开他的手,继续走着。时聿也不再说话就那样跟着她。他有些不明白,以前不管工作还是私下都乖巧听话的女人,现在怎么成了这个样子。
越不让她干什么,就越是和你作对。
时聿跟着她,打车,最终还是将人送回了家。一路无话,桑枳摔门下车,时聿没跟上去,看她进了楼里,才离开。
时聿回到家,有些疲惫。他人生里的一切从来都是可控的,事业,感情,生活。可在和桑枳的感情里,他感到了越来越失控。
那天以后,两人陷入了冷战。桑枳不理时聿,时聿也冷着她。即使在律所遇到,也不会给对方一个眼神。
时聿心情不好,那张脸每天黑着,就跟别人欠了他钱似的。
午饭后,时聿和周浩回律所。
周浩:“听说了吗?这几天,西南办公室和京北要人支援呢!”
时聿没说话,这种事情很正常,任何区域办公室缺人手的时候,都会和京北要人。
周浩看他无所谓的样子:“不感兴趣?那我告诉你点感兴趣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