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酒,不是总能喝醉的,有时候,越喝反倒越清醒。夜色阑珊,整个城市却丝毫没有阑珊之意,永远都在狂欢!
桑枳的住处楼下,夜深了,来往的人不多,楼下不远处,停车位上停着一排车,其中一辆里面就是时聿。
他已经等了很久了,上去过桑枳那里,没人开门,人也不在律所,只能在这里等,却不知道要等多久。神情看上去,已是越来越不耐烦的趋势。
想着今天在咖啡厅的一幕,面对梁以晨的话,她的回答是阮梓鑫不欠她,她不欠梁以晨。那她欠了谁,阮梓鑫吗?
一件被咖啡染成那样的衣服,还是舍不得扔,怎么就那么恋旧呢?旧衣服如此,旧人呢?
时聿下车,平复着心里那份窒闷。
这时,一记灯光闪过,一辆出租车过来。随着车子停在楼下,刘伊诺扶着桑枳从车里下来,时聿抬腿迈步的同时,后面的车里也下来一个男人,阮梓鑫。
两人都看见了彼此。
两个男人,新欢旧爱,面对面碰在了一起,同时都朝着桑枳坐过去。
气氛剑拔弩张,空气都有些让人窒息。
随着两人走近,刘伊诺看到了时聿,总算安心了些。
刘伊诺:“她今天好像心情不太好,喝多了!”
时聿将人接过去,“谢谢!”
刘伊诺:“不早了,我先回去了!”
时聿点头,刘伊诺经过阮梓鑫时,看了一眼,上车离开了。
桑枳依偎在时聿怀里,醉眼朦胧地看向他,撒娇道:“你还在生气是不是?你不要生气了,好不好?”
时聿柔声道:“我们回去了!”带着桑枳就要回车上,却被阮梓鑫拦住了。
“你没资格碰她!”时聿看到阮梓鑫要去拉桑枳的胳膊,呵斥一声的同时,将人拉到了另一侧。
阮梓鑫:“你要带她去哪?这才是她的家。”桑枳的住处,他费了好大的劲儿,才打听到的。
时聿抬眸,眼里凌厉,“阮机长这是以什么身份质问我?”
阮梓鑫:“你要带走她,也要问问她愿不愿意跟你走!”
时聿眼眸一紧,似笑非笑地嘲讽道:“人应该有自知之明,都是别人的未婚夫了,还来纠缠,不免多此一举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