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秦川递过来的手枪,光头佬慌忙摇头。
“我,我不行的啊。”
“秦厅长,你不知道,我这一辈子发过誓,绝不杀人!”
秦川嗤笑一声,收回手枪:“是吗?那你腰上的手枪拿来干嘛的?一枪没开过咯?”
“是啊秦厅,我这是善良之枪!”光头佬看向自己腰间别着的盒子炮点头道。
“我连鸡都没杀过,可能是和我家教有关系吧。”
“我家信佛的。”
秦川:……
“出来混你还信佛,那当什么流氓,以后去妓院做龟公好了。”
“啊?那不是惨过做鸡啊。”光头佬脸色苍白了起来。
杜月笙看着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,脸上满是无语。
聊吧你就,再聊一会儿他都快失血过多死了!
忍不住的杜月笙,看了看装死的黄金荣,一言不发的张万霖,只能无奈自己开口:
“秦厅长。”
“您应该也知道,我们青帮和你没仇,只是收钱办事,受人所托。”
“这事儿我们青帮不办了,大家交个朋友怎么样?”
“以后您有事,只管说,我们办得到的一定鼎力相助,办不到的也尽力而为!”
“如何?”
秦川点上一支烟,深吸一口:“受人所托,拿钱办事?”
“这事儿都办到我秦川头上来了,你杜老板一张嘴就想让我算了!”
“你算什么东西!”
杜月笙脸上表情一滞,他这也是淞沪的地下皇帝,再过不久很可能成为法租界公董局的董事,什么时候被人这么说过。
从来只有他这么说别人!
“这样,我们青帮再拿20万现银出来,怎么样?”杜月笙深吸一口气道。
秦川没有回话,只是抽着手里的烟,又瞥了眼光头佬。
光头佬:?
干嘛?这时候又看他干啥?
他那不太灵光的脑子转了转。
难道……这是秦厅有些话不方便说,想让他来?
是嫌钱少?
犹豫了一下,光头佬一咬牙直接指着杜月笙骂起来:
“20万?他妈的,脓脑子瓦特啦?你是猪猡啊。”
“你的脑袋是不是动了手术挪到屁股上去了?”
“我们秦厅贵为淞沪警务一把手,每天有多少事情要办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