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还见过有人被诱导着自戕,同伴阻止了几次,最后还是被他寻了空子动手,其形状之惨烈,只怕他同伴永世都无法原谅自己。”
他正经异常,让何蛟不得不沉下心思考。
片刻后,何蛟问他:“那,你也有这样的异能?”
直觉告诉她,何不染对那障源动了手。
何不染轻轻摇了摇头:“自我死后,就再不能从障区中获得异能了。你若担心日后遇上类似情况,眼下便勤加练习。练到心智足够坚定时,那种异能便于你无效。”
“好。”何蛟长出一口气,“你先歇着吧,我调息片刻再继续。”
……
接下来的三天,何蛟头一次领教了肝火旺盛的痛苦。
她原不是爱和人置气的个性,旁人若是辱骂她,她都好似在骂别人。
如果真到了歪曲事实、影响恶劣的地步,她一般选择亲自动手,绝不存在一点憋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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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现在呢?她练的是隐忍不发。
忍着不动手可以,忍着不生气却实在太难。
何不染那张嘴,实在可恶至极,如今一发力,她才知道这逼平时还是收着了。
那晚撩拨她的几句,只能算是个开胃菜,他真正擅长的,是揪着人在意的地方反复踩,用词之毒损,把港媒请来都比不过。
何蛟被气得嘴边长了俩大泡,一张脸红如关公;何不染也没好到哪儿去,身上痣来痣去,晕倒几回了,但只要歇过半日,他又能笑着输出。
第三日下午,当太阳再度落下时,何蛟实在遭不住了,直接躺倒在了地板上:“仙魔大战时,你还没出生吧?”
“没。”何不染趴在床上,血条恢复中,“你又怀疑我是老头儿了?”
何蛟盯着天花板:“我只是想,你那时候活着多好,舌头剪下来切两半,一半塞魔君嘴里,一半煮个汤给其余魔修喝,毒死他们,天下太平。”
随即她听到了何不染的笑声,笑得连床都吱吱嘎嘎起来。
笑了半晌,他幽幽道:“你忍耐的功夫没长进,调侃人倒是学得很快。”
何蛟哼哼了一声:“你还有心嘲笑我,徒弟学得不好,作为师父你也有过失。”
逮着人用满灌疗法,结果她除了一次次崩溃,根本没啥显着的进步。
“别着急,等到子夜来临,我们就能进入下一阶段了。”
何蛟:下一阶段??这一阶段都把我气炸了,下一阶段是想让我气死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