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种情况下,忽然有四支商队被抢,不管是城里的商人,还是城外的山贼,现在全都一头雾水。
立兴楼里,不少富户在吃酒的时候脸上都带着愁容。
一些人始终窃窃私语,但最终基本都会以摇头结束谈话。
当然也有不说悄悄话的人,似乎对近期发生的事情有不少意见。
比如三楼的一个雅间里,一个青袍男人和一个白袍青年的谈话显然已经带了几分火气。
“听说了吗,韩知县昨天在县衙里大发雷霆,晚上据说差点打死一个小妾。”
“听说了,怎么了。”
“唉,据说那小妾被打得都破了相,估计养好伤之后也要被赶走了吧。”
“你可真有意思,现在还有心思关心娘们那点破事呢?”
“我是关心娘们吗,这不是听说了韩知县大发雷霆吗,估计城外抢商队那些山贼肯定就会被揪出来吧?”
“韩知县发火有什么用?就知道拿女人撒气,有本事真带人出城剿匪去呀。”
“嘘,小点声,不要命了?”
“小个屁小,我说的有错吗?爷们拿钱养着那些山贼,还得月月给他姓韩地送钱,最后就是这么对我的?”
“这不是意外么,估计很快就会好了吧。”
“话说得轻巧,也就是你家商队没被抢,你在这还能说说风凉话。”
青袍男人的情绪一直很激动,他是城中首富之子唐尧,因为商队被劫让他损失惨重。
坐他对面的白袍青年名叫齐业,同样是开原县大富之家的子弟。
唐尧说得没错,齐业就是因为还没有遭受损失,对近期发生的事情始终抱着看乐子的心态。
不过意识到唐尧脾气异常暴躁后,齐业多少有些疑惑。
“不就丢了两个商队吗,至于让你气成这样?”齐业问道。
唐家大家大业的,应该不至于因为这两个商队货物的丢失让唐尧如此动怒。
唐尧冷哼一声道:“那姓韩的说了,想查清楚谁抢的商队,需要让大石寨的人去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