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丑沉默了一阵，最终还是开口说道：“你和你的黑暗面见过了吧......我大概能猜出点什么，给你交代一点真相吧，希望能打消你的念头。”

小丑一字一句道：“神是没有黑暗面一说的。”

刘昊愣了愣：“我有，你应该也有一个，我和他是见过的。”

小丑沉默了一阵，这次却没开口。

刘昊则是眉头一皱：“那只是你麻痹我的手段？故意安排这样一个存在来打消我的怀疑？”

小丑答应了一声：“就是因为你永远不会怀疑我，所以我才有此准备，你的那个......它比你的身世要简单多，你真正成为神只的那天，你就明白了。”

刘昊陷入沉默，他现在还不是神只。

就此一句，刘昊已然明了。

他还有成神所欠缺的，甚至相比于狂三还有所不足，那究竟是什么......

“算了，相比于这些以后再想也行的东西......老弟，你知不知道你在我这里的信用已经消失殆尽了。”

刘昊煎好鸡蛋放到餐桌上，往椅子上一坐：“以后再没什么信任可言了。”

小丑道：“滚回你的物质宇宙吧。”

刘昊眼前一黑，人就醒了。

。。。

天还早，外面漆黑一片。

刘昊只能怪小丑让自己醒来的太早。

再加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，刘昊只得看一眼子苒，又出门去了。

因为在家里做些什么，总是让人感到空虚，还有难言的寂寞。

为了不吵到子苒，刘昊还是去了外面逛逛。

这个点就有学生早早上学，刘昊为他们感到不值，这些努力的孩子，根本不明白自己为了什么而努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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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想要的，刘昊唾手可得。

大概是过程吧……努力后有所收获的过程。

刘昊也对此表示祝福。

因为他也为了自己而努力过。

子苒子苒，孑然一身。

还是为了她而感到不值。

刘昊点燃一支烟，蹲在路灯下，心情复杂。

“三三啊，你究竟比我多了什么呢？”

他的指尖冒出水滴，熄灭了香烟。

一口也不曾吸入。

学生证震动了一下。

刘昊看了眼，发现上面是铃音的消息。

“谢谢。”

刘昊正准备回复，桔梗也发来消息。

“刘同学？明天一起吃午饭吧？就我们两个......”

刘昊沉默了片刻，鱼已经上钩了。

但自己要不要做，还是有些纠结。

他承认，他想让这个女生体会到绝望，但曾经，那个邻界的狂三也有过让刘昊如此愤怒的瞬间。

刘昊讨厌那个狂三的所作所为，但没有下手，因为她顶着三三的脸。

反观桔梗，她只是为了不让自己说出她的内心一角，舍下自己少女的吻。

刘昊厌恶除了狂三之外的女人和自己太过亲密，但这种事......毁了她终归不值。

脏了手。

他至始至终都不觉得带给他人痛苦是件快乐的事。

“恶心她一下，就算扯平了。”

刘昊回复道：“可以。”

转而又打电话给小语，准备让她查查桔梗的事情。

小语因为犯错在先，干活很是卖力，刘昊想知道的东西很快就掌握了。

所以究竟是什么样的初中，才能教出桔梗和铃音两位卧龙凤雏。

“明天，最迟明天，我不想再看见这个学校......”

刘昊说罢，就关了机。

桔梗同学明天会是什么表情？刘昊也蛮期待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