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……”

哈莉·奎茵的口鼻里都是水。

刘昊不紧不慢地说道：“你也可以继续忤逆我……只要你承受的起代价。”

哈莉·奎茵不敢再多说，只好乖巧的退到一边。

由于分身太过于和蔼可亲，又很好说话，哈莉·奎茵差点忘了本尊是什么鸟样子。

刘昊对着麦克问道：“蝙蝠侠的消息呢？你收集了多少？”

麦克挠挠头：“实际上，蝙蝠侠先生就在前不久来过一次，他觉得医生您把疯人院变得像养老院……”

刘昊不屑道：“我只是对这具分身的关注少了些，虽然个性柔和了些，但心智手段和我一般无二，我猜大概也就是蝙蝠侠和疯人院已经建立长期合作关系了。”

麦克尊敬的低下头：“先生远见……”

刘昊问道：“库存的项圈还有多少？”

麦克仔细想了下：“蝙蝠侠先生只带走了十个，剩下大概三四十副。”

刘昊歪着脑袋：“希望蝙蝠侠能带来好消息，不过那东西不能量产，否则哥谭就只会有一种声音……”

麦克傻眼道：“一种声音？”

刘昊轻笑着，却藏不住声音里的空洞冷漠：“不是我的声音，就是蝙蝠侠的声音，除此之外，其他人不是被戴上了项圈，就是被屠杀殆尽。”

麦克一阵心寒：“军方不是……”

刘昊反问一句：“真的以为那是军方的产物？或许有类似的东西，但也绝没有我这样恐怖的功能……打造它的最初目的就是把人当成狗控制。”

哈莉·奎茵听见后，止不住的发抖。

她可不想也戴上那东西。

刘昊让手下踹了哈莉·奎茵一脚，对着这傻货道：“暂时不会给你戴的，大可不必害怕。”

哈莉感动坏了，但随后就被赶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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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昊示意麦克跟着他，两人一起来到办公室里。

麦克沉默着，看着刘昊唰唰唰地写着什么，随即交给麦克：“趁猫女收集企鹅人黑料的时候，把这封信交给小丑，能面谈最好，如果不能面谈，也一定要把这封信送到他手上。”

刘昊顿了顿：“不管用什么办法。”

麦克想起刘昊的一开始的话：“一个星期搞垮小丑……想必这是关键吧。”

刘昊撇了他一眼：“你很聪明，麦克，但在老板面前不应该太过聪明，不是所有人都有我这样的容人之心。”

麦克愣了下，马上低下头连声道歉。

“你可以知道信里的内容，我允许你看，但你也要做好牺牲的准备，包括你和你妻子的生命。”

麦克恭敬的接过信件：“我不会拿自己和妻子的生命冒险的。”

刘昊拖着脑袋：“还有你妻子肚子里的孩子……你的选择一直都很正确，包括第一时间投靠我。”

麦克再次愣了一下，随即惊喜道：“她有了？太好了……”

刘昊翻动着手中的神蚀篇轶：“回去和她一同高兴吧，她自己都不知道这事，你要小心些，有了孩子，你的牵挂会更多，如果你不想再在前线冲锋，我可以把你安排到幕后。”

麦克连声感谢：“谢谢医生，谢谢医生。”

麦克离开了，刘昊也依然在翻动着神蚀篇轶。

“这大概是最废物的‘天使’了……离开约战位面后，简直一无是处。”

神蚀篇轶上的书页不断翻动，刘昊看了眼。

至高上帝：愿千万维度之神眷顾于此地……吾等愿为您最忠实的鹰犬……

曼哈顿博士：不知伟大的千万维度之神降临，未能匍匐在您的脚边认罪，吾……

刘昊发现，满页纸张，全是这两位的祷告。

或许这个世界已经有了类似于‘道’的存在。

那也确实没必要多此一举了，权当是游戏吧。

。。。

小丑看着那个瑟瑟发抖的人，语调显得欢快无比：“为什么那么紧张？”

他慢慢戴上白色的手套，抚摸着绿色的发梢。

“我是个很和蔼的人呢。”

“嘻嘻嘻……”

小丑突然怪笑起来：“既然是他派来的……罕见啊……”

刘昊的手下恭敬地递上信件：“请您过目……”

小丑接过信件，没有一丝怀疑的打开了。

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，直到连带着那狰狞伤口再次暴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