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请梨城主横刀夺爱,将呈遇之收为徒弟,教他本领罢?我记得妖界也收徒。”
此话一出,惊炸四座。
萧序叨微微愣了一下,旋即又恢复了表情,似早已习惯。
梨裳初有些尴尬地看向桃枝,“这....”
呈遇之不可置信看向容且衔,旋即问桃枝:“师父,你这朋友怎么是这样的人?”
桃枝:“......”
徒弟有病问徒弟,别问她。
这场浑水已经越来越乱了。
要是梨裳初能收呈遇之为徒最好不过了,这剧情不是它自己动了吗?
容且衔身子后仰了些,目光落在众人的脸上,唇角微勾,带着些耐人寻味。
桃枝没想到容且衔长大了是一副这样顽劣的性子。
这几人中的纠葛,梨裳初也看出了一丝端倪,她问道:“为何要让呈遇之另拜师门?我们妖界没有抢修真界弟子的习惯。”
没想到容且衔出口就是:“因为他拜的师父不思进取,成日懒散,呈兄弟学不到东西,我看着有些着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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桃枝:!!!!!他居然当面蛐蛐她!
呈遇之:“......”
梨裳初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桃枝和容且衔两人,忍不住问:“你们可是相熟很久了?”
呈遇之也疑惑了起来,怀疑容且衔是张望,可师父又说不认识:
“师父,他当真不是张望吗?可子遇看着真的很像阿,他真的就是张望阿!”
说着,他站起身走到容且衔旁边,摸了摸他的脸,又摸了摸他的手。
最后他拉着容且衔的手,转过头对桃枝说:“当时就是这只手动不动给我一巴掌,师父你也是!”
容且衔朝呈遇之微微一笑,缓缓抽回手,目光又落在桃枝身上,饱含深意。
全程真相的萧序叨:“......”
桃枝:“......”,她怎么会有如此丢人的徒弟?!
桃枝不再看呈遇之,而是看向始作俑者。
她仔细思索了下来龙去脉。
若是任由容且衔再说下去,他们俩的关系不就逐渐揭开了?
桃枝干笑了声:“一般熟,两人也就认识了几天。”,接着她又对呈遇之说:“他不是张望,他是魔界军师,容且衔。”
呈遇之又问:“如果他不是张望,他为什么这么清楚你的性子?”
桃枝:“......”
接着所有人都向她看过来,除了容且衔。
见容且衔一副恍若未闻,置身事外的态度,又慢悠悠给自己倒了杯茶。
桃枝看着就来气。
说是徒弟也好过说是未婚夫。
她只好说:“其实也就认识三年,他是我百年前在外收的第一个徒弟。”
容且衔慢慢笑起来,一副料定她会说的模样:
“师父贵人多忘事,现在才记起来。也是,是阿衔资质太差了,成为不了师父的骄傲,不记得也是应该的。”
众人见他神情渐渐染上失落,笑容里颇有几分苦涩的意味。
呈遇之这下明白两人的关系了,他顺势问道:“张望和容且衔是不是失散多年的兄弟?世间怎么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人?”
梨裳初也恍悟为何容且衔给桃枝备的是主位了。
原来桃枝是他的师父。
这样想来她莫名松了一口气,大抵是因为幸好两人是师徒。
但也好奇还有人和容且衔长得这般郎艳独绝?
她提议道:“若当真是兄弟,桃姑娘可以请张望过来与我们一聚,他们兄弟俩能相认也是一桩喜事。”
萧序叨抬眼看了下将局面搅得不堪却依然从容淡定的那人。
真是一点都不担心自己骗了桃枝会怎样。
桃枝:“......”
狗屁的喜事!那是她的丧事!
这两人见面了,她还有活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