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拖出了第二个麻袋,较第一个麻袋瘦小了不止一半。

尘黄色织布面料渗出丝丝血迹。

桃枝心中一咯噔。

不等她琢磨麻袋里装的是人是畜生是死是活。

忽地风雨飘至。

小厮们先回了屋檐下躲雨。

留着板车在外头淋雨。

桃枝在原地踌躇驻足了会,走了过去,客气有礼道:“两位大哥,请问宋十八在吗?”

桃枝在自己的大腿处比了比。

“大概这么高的一小儿。”

小厮们对视一眼,又看了眼板车,轻描淡写道:“他已经死了。”

轻飘飘的语气仿佛死的只是条鱼而已。

桃枝脸色微变,“在哪?”

小厮们见桃枝脸色阴沉,穿着不便宜。

怕得罪了哪家小姐。

指了指不远处在外头淋雨的板车忙答:“在那,刚刚闭气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