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凌云彻,怎么了?”
“回皇后娘娘,这戒指上素白一片,什么痕迹也无...”
“皇上~您看这个凌侍卫,他还要污蔑嫔妾!这红宝石可是您亲自赏给嫔妾的,嫔妾感念皇恩日日戴在手上,怎么到了他嘴里就成了他送的了!”
“朕说怎么一上手就觉得熟悉。”
您可不是得熟悉么?进忠的好东西从哪儿来的,旁人不知,魏嬿婉可是心知肚明!
“皇上,旁的臭男人碰过的东西嫔妾不要!您得再赏嫔妾一个~”
“好好,等朕处理完这些腌臜事,你身子不好快起来,坐到朕身边。”
“嫔妾谢恩,”魏嬿婉扭着腰肢,以最好看的姿势乖乖巧巧坐在皇上身侧,似是才注意到这个大箱子,“皇上...这些是何物啊?”
“那就得问皇后了,皇后你说炩贵人与凌云彻有私情,她已经解释清楚,现在轮到你自己了。说吧,一件件说。”
听了皇上的话,进忠贴心地把那物件捧到皇后娘娘面前,看着靴子被翻折下去,露出的如意云纹,皇后忍不住上手摩挲,神色轻松。
“皇上,这...这是臣妾感念凌侍卫在冷宫时的救命之恩做的,那可是救命之恩,臣妾不觉得有什么。”
进忠又把装有无患子的匣子打开,那无患子都发霉了,但是众人竟然从皇后娘娘面上看出了笑意,“皇上,这个当时凌云彻被冤枉,就要去木兰围场了,臣妾就想着他毕竟在御前得力,想替您宽慰他一番。”
“这马鞍...臣妾不识。”皇后看见马鞍子,眼神一缩,这事不是她做的,可是颖贵人当时的动作没有瞒过容佩,所以她知道八阿哥的腿是怎么伤的,心里有鬼自然不敢看那证物。
“皇上,微臣往日送醉酒的凌云彻回府时,偶然听得凌夫人念叨,凌云彻不在夫人身旁,好不容易回去一趟,可心心念念的竟然全是皇后娘娘一人!”
“赵九霄!这是在御前,你绝对不可以污蔑中宫,更不可以有辱皇上圣听!”
“呀,凌侍卫为何如此情急啊,莫非赵九霄说的都是真的?还是说赵九霄知道一些旁的事,你威胁他不让他说?”
“皇上,这是凌夫人所记录的凌云彻梦呓之话与时辰,请您过目。”
“好好好,璟兕夭亡之日,永璟夭亡次日,还有一日,平白就说了?”
“皇上,那一日是凌云彻与凌夫人成婚的纪念之日。”
“好你个凌云彻!还真是与皇后悲喜相通!”
“皇上!凌云彻他冤枉!他在御前伺候,一定是忧您之忧,臣妾的孩子夭折了,可他们也是您的孩子!”
皇后娘娘一沾到为凌云彻辩白狡辩的时候头脑异常清晰。
“是他忠心护主还是僭越犯上皇后你一清二楚!皇后到现在还在咄咄逼人为他开脱,他就那么讨你欢心?!”
“皇上,是您疑心深重!凌云彻于臣妾而言是几次三番的救命之恩,着实不该被人污蔑至此!”
“您若是这么认为臣妾不知道要说什么,臣妾自请禁足,这就回翊坤宫待着,等您查清楚了再来告诉臣妾。”
皇后起身就走了,当着众人的面也不行礼,屋里的人哪里敢看,跪着的纷纷把头抢地,站着的人恨不得缩成一团,魏嬿婉只敢低头喝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