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嬿婉醒来,皇上一脸关切,只是她并未有孕,是如往常一样的晕眩。
皇上仔细问过包太医,又让太医院所有叫的上名号的太医都来为炩妃请脉,得出一致的结论:脉象无碍,没有身孕,只能等炩妃娘娘自己醒来。
皇后又有了身孕,于是如往日有孕时一样处处胡闹,又因正位中宫,后妃们不敢违抗,阖宫都被她折腾得不轻。
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,包太医递了消息,皇后这一胎又是男胎,只是皇后年纪大了身子虚,若是胎儿不足月,还好生一些,若是过分追求胎儿足月,怕是要难产。
进忠一直盯着各处的消息,有了信儿先给了魏嬿婉,只是好似舒妃那儿也得了,应该是太后那边的人递给她的。
“又是皇子?皇子好啊,这可真是天降祥瑞,你害了我的孩子还想全须全尾再生一个好儿子,怕是不能了!”
“荷惜,去见见钦天监监正,看看是不是个能用财帛打动的。”
舒妃的动作很快就让进忠得知,上官星得了消息立马就报给了进忠公公,他可不敢擅自做主,万一破坏了进忠公公的计划,他自个儿的脑袋可就保不住了。
他算过,进忠公公是大富大贵的命,只是命中似有一劫,他也和进忠公公禀报过,进忠公公毫不在意,只听见说他是大富大贵时笑得开怀。
“皇上,钦天监监正求见。”
进忠当然允了,只让上官星做好准备跑路,这一次把一个早夭的胎象说成祥瑞到底还是太过冒险。
即便已经想好了到时怎么应对,皇上的态度也是不好琢磨,因此上官星准备干完这一票大的就告老还乡,拿着炩妃娘娘和舒妃娘娘给的银子,在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当个摆摊算命的先生安度晚年。
倒也不是银子不够,只是他孤身一人在外,银子总得有个来处,否则被洗劫一空看不妙了。
皇上传唤,上官星赶紧把脑子里的胡思乱想甩开,把早已滚瓜烂熟的说辞提到嘴边,就等着皇上问话。
“皇上,微臣夜观天象,见天上紫微星泛出紫光,乃祥瑞之兆。恰逢皇后娘娘有孕五月,微臣算得皇后娘娘这一胎必定是上承天心,下安宗兆的祥瑞之胎,贵不可言。”
“若真灵验的话,朕重重有赏。”
皇上陪着太后散步,皇后娘娘挺着肚子跟着,听了钦天监监正的话笑得见牙不见眼,最信天象的人,听了天降祥瑞可不得乐出花儿来。
咸福宫,“娘娘,事成了。”
“成了就好。”
“娘娘,入了秋,您的腿总隐隐作痛,别为十阿哥跪经了,菩萨都知道的,您坐着抄也是一样。奴婢陪您一起诵经,您就听奴婢的吧。”
被困在宫里的何止金玉妍一人,这满宫妃嫔算上太后,谁都不敢说自己真正的快活自在。
“进忠公公,今儿是四贝勒和福晋进宫磕头的日子吧?”
“是,只是皇上事务繁忙,未曾亲见,四贝勒和福晋在养心殿门外磕了头就去翊坤坤宫了。”
“他就没想着去见见亲娘?”
“四贝勒自己心里还有气,正好福晋也不愿拜见庶人,夫妻二人只在启祥宫门口站了站就回府了。”
“行吧,进忠,我从上次醒来,这腰上就总是酸痛,你说我会不会真有了后遗症?”
“那我让包商陆再给你瞧瞧?”
“让春婵去请吧,你再给我...揉揉。”
魏嬿婉虽然有点害羞,但是还是想让进忠公公给她按,进忠的手好看,又有劲儿,比春婵和澜翠按得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