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嬿婉已然侍寝,一朝成为常在,进忠喜笑颜开,不过他昨夜守夜,今日吃过早饭就歇下了。
迷迷蒙蒙中,进忠不知道自己去了哪里,他看到了许多人,还听到了两个穿着蟒袍的男子对话,是的,是正常男子,他们对于正常男子的声音分辨从未错过。
“雪鸣,我可能得真打,你得受着些。”
“没事儿,宥明哥,我有准备,来吧。”
这是做什么?
“开始!”
“啪”就见红色蟒袍男子反手抽了蓝色蟒袍男子一巴掌,“进忠,你小子如今竟敢弄鬼儿了,那炩主儿的事儿可是你安排的?”
什么?怎么会有小爷和炩主儿的事儿?这蓝衣男子...等等,进忠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蟒袍,这是他和李玉?
进忠不理解,但是默不作声看完了整场,应该是戏剧吧,毕竟有角色和人物,众人散了,只有那个蓝衣蟒袍的男子未换下戏服,自己的衣着应该对于他们来说是戏服,因为他看见男男女女衣着暴露,彼此之间却习以为常,死过一次的他并未有什么惊慌,只是有些疑惑。
“雪鸣,你不要紧吧?”
“没事儿,宥明哥你先走,我等会儿再走,明天还有几句词儿不熟。”
“好,改天一起吃饭!”
时光错乱,光怪陆离,进忠一会儿看到片场,一会儿又是雪鸣自己。
当时雪鸣倒并没有真实因为台词不熟,只是他对于身上的蟒袍有些不舍,目送李玉公公扮演者离开后,一抬头,看见了一个与自己身上蟒袍一样的男子,但是他身上的气质绝非普通人所有,只一眼,雪鸣感到自己的灵魂都在颤抖,身上的蟒袍好似在隐隐发热,不知是他比较激动引起的还是别的原因。好像是看错了,因为立马消失不见。
直至今日,那部剧已经上映整整六年,他又在半梦之间看到了那一抹蓝色身影,是他时常想起的那一件自己最不舍的戏服。
“进...进忠公公?”
“你能看到我?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蒋雪鸣。”
“能告诉我你们...是在做什么吗?为何会有我的名字与炩主儿的名字?”进忠只字不提李玉。
“哦,我们是在拍戏,就是...演戏,怎么和你解释呢?算是一种剧目吧。”雪鸣确定,那天在片场确实是看到了进忠公公,并非他看花了眼。
“嗯,看出来了。你在扮演我?我是谁?或者说,我的名字也被史官所记?”
“没有没有,我们是按照戏本子拍的,你们都是虚构的人物...也不是吧,有历史人物原型,比如你的炩主儿,皇上,太后,皇后,继后等妃子,以及皇子公主的生母都是有原型的。像一般下人就没有了,雍正帝身边有个苏培盛,乾隆帝也就有个李玉。”
“那我...是虚构的人物?可我为何会有生命?”
“什么?你有生命?我只以为自己是在做梦!有生命...民间有一种传闻,书中的角色若是被广大读者或者观众熟知并喜爱,行成的愿力能让角色成为书灵,难道你就是书灵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