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子慧莫名羞臊了脸,跺了跺脚不依道:“妈妈,您好讨厌呐!人家不理您了啦……”
沈婉珍见状,双手揽住女儿的肩膀,笑的一脸的慈祥:“难得见你这丫头还有害羞的一面呢?这女人嘛,结婚生子是必走的流程,这有什么好难为情的呢?喏,这是母亲当年的陪嫁,如今全都是你的了……”
闻言,黄子慧接过妆匣打开一看,立时被里面丰厚的陪嫁给惊了下巴,似是没想到母亲沈婉珍的私藏竟这般厚实。
她原以为,外祖家凋敝走下坡路了,资产方面或许缩水了,没曾想……
这般想着,她遂勾唇冲着母亲莞尔一笑:“看不出来我妈妈还是个隐藏的小富婆呢,谢谢妈妈的陪嫁……”
沈婉珍轻戳了女儿的额头,语带郑重道:“慧慧啊,母亲从不质疑真心,因为它是这世上最为难得的,但真心它亦是瞬息万变,爱情这玩意若有还则罢了,没有的咱也不强求,母亲只愿你和阎斌将来能好好的经营婚姻,携手一生……”
这是她作为母亲对于出嫁的女儿,唯一的祝愿,看着亭亭玉立的女儿,沈婉珍眸内满满的眷恋。
闻言,黄子慧牵过母亲沈婉珍的手,挑眉笑的跟一只狡猾的狐狸道:“妈,女儿知道该怎么做的,您且放宽心……”
她从来不是那些没脑子的菟丝花,男人这东西只是拿来与外人看的,若是他知情识趣的,她也不介意给他甜头。
可若是将来成了她的绊脚石,她亦是可以将其一脚给踢开,无用的男人自是该留在垃圾堆里。
另一头的父亲黄兴河亦是大手笔,在陪了女儿十套成套的红木家具不算完,更是添加了不少的金银细软以及房屋地契。
见唯一的独子终于愿意安定下来,阎盛韬整个人也是笑的安慰,遂与干女儿阎璟坐着车来至北平参加婚礼。
作为曾经是阎斌身边的宝姨娘,现如今的阎家二小姐的阎璟,阎璟更是送上了她的祝福、以及豪奢礼单。
只见她顶着一头大波浪卷,身穿一袭红色的高定洋裙,手中拿着一封礼单,婷婷袅袅的来至阎斌与黄子慧跟前道:“恭喜哥哥嫂嫂喜结连理,小妹特意前来祝贺,小小心意不成敬意!”
……
阎斌遂接过礼单,打开一看后立时发出一声惊叹:“哇哦,好大的手笔呢,看来你带兵驻扎南京政府这些年,收获不小啊……”
似是没想到这小妮子的家底还蛮丰厚的,之前他还想说待她结婚了,他给她出一笔陪嫁呢,看来是没这个必要了。
这小妮子比自己还有钱呢,那他就不上赶子凑过去打脸了。这般想着,他将礼单递于身旁的黄子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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