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不容置喙的语气令得陈司祈内心不由得一凛,瞬即他便沉默了下来,他如今不过才八岁,哪来的话语权?
这般想着,他向着地上的佩佩投去了一抹不忍后,松开了至于父亲胳膊上的手,牵过宋星辰跟着保镖走出了厂房。
待儿子一走陈梓言方才露出他那嗜血的一面,他整个人俯身,看向了摔在地上的佩佩,一脸阴鸷:“原本我想着留你一命的,就当是看在咱们曾经那一夜的份上,可惜啊你不知道珍惜啊?你说你,拿了这钱远离上海去别的地方过生活不好吗?为什么呀?非要这么的牙尖嘴利,嗯?好了呀,如今的你将什么也没有了,呵……”
旋即,无视佩佩眼眸中染起的害怕,勾唇宣布了她的生死:“呵呵……都说这落叶归根,依我说,它就算是没落叶也可以归根嘛,把她给我就地埋了……”
黑衣保镖闻言,立时一左一右架起佩佩,来至厂房空旷处,而后,他们各自拿起铲子撬起土来,直把佩佩吓得魂不附体面如土色。
伴随着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,很快,黑衣保镖们撬出一方土坑来。
眼见自己的这条小命彻底地要交代在这里,狗急跳墙的佩佩,即把心一横冲着陈梓言而去,张嘴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臂上。
没反应过来的陈梓言当即吃痛不已,瞬即,将之一把甩在了一边,嘶吼道:“你这该死的贱人!都死到临头了,还敢咬我?!你他妈的属狗的啊?”
下一秒,怒火中烧的他一把夺过了黑衣保镖手上的铁锹,接着,扬起铁锹猛的朝佩佩的头上拍去。
这一铁锹拍的佩佩立时血流如注,只见她摸了摸自脑袋流下来的血,整个人开始眩晕意识模糊起来。
……
“啊……”
伴随一声凄厉的喊叫声响起,陈梓言一脚将其给踹入了土坑中,随后,黑衣保镖们开始铲土向她身上撒去。
见泥土落在了自己的身上,佩佩冲着陈梓言色厉内荏的嘶吼着,随即,她拼了命地往上爬:“于立庭,你不得好死!我杨佩佩纵使下了阴曹地府做了恶鬼也不会放过你的……于立庭,你这该死的狗男人……于立庭,不要啊,我错了,我求你了,放过我吧……”
在求生欲望的促使下,她竟是开口求饶,奈何,被彻底激怒了的陈梓言,并不打算放过她。
思及,若是那一年的晚上,没有这个贱女人从中使坏的话,那么他和张露浓就不会有任何的交集,也就不会有了之后的一连串纠葛不清的关系。
转瞬,他又想着若是那一年的晚上,那个人不是自己的话,就会是那个叫什么万达魁的狗男人来玷污,立时气的他牙根痒痒的。
又想着按着张露浓那脾气,失去清白的她又怎会苟活于世呢?!就冲这,他今天绝不与这佩佩善罢甘休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