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蹙了蹙眉,还是接起了电话,只听得电话那头的女人开口就是,你儿子如今在我的手里,若是想他平安无事的话,就给我准备十万块钱,地点郊外废弃厂房,只能他一个人过来。
还不待他开口,那头电话啪的就给挂断了,总觉得这女声似曾相识,但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。
陈梓言闻言,眯眼冷嗤一声,不再纠结这人到底是谁道:“呵,你有胆!不管你是谁?我会让你明白敢绑架我儿子,我会让你见不到明日的太阳,呵……”
……
且说,在佩佩离开厂房打电话的这短短时间之内,还真的就让陈司祈给找到了脱身的办法。
这还是得益于平日里父亲让他学的各种课程,其中便包括了格斗术,因而,他轻松地解开了捆着自己手的绳索。
见陈司祈轻松解开了绳索,冲着她这边而来时,宋星辰满脸的兴奋:“哇,司祈,你好厉害啊!”
然,下一秒,她便惊恐的大吼起来:“司祈,你小心后面……”
只见佩佩一脸阴鸷的站在陈司祈的背后,猝不及防下的陈司祈,立时被吓得跌倒在地上。
同时嘴巴里还不忘爆出一句:“你是人还是鬼啊?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?”把佩佩刺激地想活活掐死他。
当看清眼前的女人时,陈司祈瞳孔一缩,不可置信的大喊起来:“阿姨,您是昨天早上打扫街道的阿姨?您怎么在这里,还是说绑架我和星辰的人是您?您为什么要这么做?我们哪里得罪您了吗?”
难怪,父亲之前常跟自己说,坏人脸上又不刻字,那时的他并不放心上,如今却是狠狠打了脸。
他一个八岁的孩子,绑他来做什么?父亲生意版图扩展至庞大,相信没人敢触他的逆鳞找自己晦气。
再者说,如今对面的这位不就是一打扫阿姨吗?她与父亲之间能有什么纠葛?
……
佩佩闻言,勾唇冷笑:“陈司祈,你果然不愧为她张露浓那臭婊子生的贱种,呵,一样的令人生厌啊……”
一句你果然不愧为她张露浓那臭婊子生的贱种,令得陈司祈瞬间暴起,犹如一头小牛犊,扑向了佩佩嘶吼道:“你个坏女人,我不许你这么说我妈妈,你才是贱种呢,你全家都是贱种,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