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至三巡,Lucy眼见丈夫喝的脸上头,即关切道:“达令,你看你老是改不了一开心就不管不顾的喝酒,你忘了你空腹喝酒胃会痛吗?来,多少吃点菜嘛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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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贴心的往丈夫高一凡的碗碟内,夹了一筷子的嫩笋。
高一凡见状,勾唇笑言:“知道了,知道了,谢谢你,My beautiful wife……”
看着二人甜蜜的样子,陈梓言感到艳羡的同时,内心亦是滑过一抹苦涩感,这一幕竟是莫名勾起了他与高曼妮的曾经。
未免于人前失态的他,即收敛心神道了一句他喝多了想去卫生间,接着站起身颔首离开了包厢。
只见他一路来至楼梯拐角处,整个人再次陷入了迷茫,思及此,他掏出一根雪茄烟点燃抽了起来。
随着尼古丁入喉的那一刻,适才那股子闷感终是消散了很多,想着这都过去多少年了?陈梓言啊,你也是时候该放过你自己了!
……
在外吹了吹冷风后的他,顿感舒服多了,将烟蒂置于地板上碾了碾,接着便打算进入包厢。
可不知为何,他的一颗心竟再次闷闷了起来,令的他很是难受:“该死的!今天晚上到底是怎么了?于uncle这么多年未相聚了,他该欢喜的不是吗?究竟是怎么了?怎么总感觉好像要发生点什么事呢?啊呸呸呸,你个乌鸦嘴啊,说什么浑话呢?”
就在他手捂着心口喃喃自语的时候,那收了王夔钱的服务生,早已利用自个职务之便,趁机往那孙若予的杯中下了药。
因着包厢昏暗,谁也没有留意到有人进来了,孙若予就这么在不设防的情况下,一口饮尽了杯中的红酒。
片刻,伴随着药力的发作,一向豪饮千杯不醉的孙若予立时昏迷不醒。
看着陷入昏迷的孙若予,服务生即面露阴冷的道:“孙若予,真要怪的话,就怪你不该对我始乱终弃,若非你先对我无情,我也不会对你无义的,呵……”
轻抚起孙若予姣好的脸蛋,他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缱绻,以及那既得不到你我就毁了你的阴鸷。
接着,他趁着没被人发现的间隙,麻溜的抱起她,转身出了包厢。
一路来至了酒店角落处,一把将昏迷的孙若予往王夔的怀里一推,伸手问他要钱道:“呐,这人我可给你带出来了,这五千块另一半的钱麻烦结一结,毕竟,出了这种事我看我得换份工作了……”
别看他才十七岁,却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,万一事情暴露了,他有几个命够孙若予清算的?
……
王夔见状,挑眉一笑:“原来你小子也会怕啊?我还当你为了赚钱,连命都敢豁出去呢,倒是我高看你了,喏,这是你的另一半钱,拿去……”
服务生双手接过支票,勾唇世故一笑:“祝您今夜玩的开心哦,那个,我就不妨碍您了,我先走一步了,哈哈哈哈……”
看着他大笑离开的背影,王夔冷嗤一声,是啊,我祝你先走一步才是,呵呵……”
旋即,他看向了怀内的孙若予,眸中露出一抹猥琐,随后,将其拖拽至楼梯角落最深处,打算就地实施他的计划。
这头的陈梓言刚稍稍舒服了一点后,便打算进入包厢,岂料,那股子烦躁感竟再次莫名袭上心头。
搞得他都快以为自己这是心脏出毛病了这是?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,突然,他似是福至心灵,朝着楼梯角落处走去。
只见他缓缓地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往下走,直至,来到了角落处,侧眸看去没发现什么诡异。
须臾,他轻拍脑门,无语道:“呼,陈梓言啊陈梓言,我看你今儿个是真的疯了?干嘛呀,这么疑神疑鬼的?唉,我看你啊八成是被鬼附身了,唉……”
这般想着,他便打算离开,可刚一转身,耳畔忽的传来男人的急促感。
……
这是有人跟这偷欢呢?还是说有贼人欺负人呢?若是正经男女朋友,会在这种地方哪个吗?难道不该在干净的包厢吗?
这让有洁癖的他无法忍受,从而判断这是不知哪冒来的狗杂碎,在这玷污良家妇女呢?
这般想着,他朝着楼梯角落最深处走去,竟是让他目睹了最不堪的一幕。
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,压在一个女人身上打算欲行不轨,女人身上的衣服被甩在一边。
他瞬即脑子嗡的一下,一股怒火随之而来,立时如那老虎下山一般,嗷的冲了上去,冲着男人的后背就是一脚。
接着,不待男人反应过来,骑在了他的身上,左右开着弓的扇着巴掌,下手那叫一个狠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