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着被开除,王夔彻底沦落为了丧家之犬,因为行内几乎没有人敢聘请他,那些老板们因顾及着陈梓言的势力,并不敢去触这个霉头。
而那王夔也是柿子捡软的捏的货,不敢去叫板陈梓言,反把矛头直指孙若予,把自个如今的惨状全归咎于她身上。
南京路,王公馆,
客厅内,
失去工作来源的王夔瘫坐在地,身侧酒瓶横七竖八的,如今的他是一点形象都没有。但见他面色颓然,胡子拉碴的,一双眸中尽显阴郁。
半晌,他将空酒瓶啪的甩在了地上:“孙若予,你个臭婊子,你不让老子好过老子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,呵……”
……
说起王夔其人,自从跟了陈梓言发了财之后,整个人是飘得不行,总觉得有了钱就可以任他为所欲为。
没将老家的妻子儿子接来上海前他就花名在外,后面把母子俩接来上海后,依旧是在外花天酒地。
再后来因儿子王绍华得罪了陈梓言外室所生的儿子陈仕承,为免被牵连的王夔,狠心地把母子俩赶回了老家。
至此,一个人的他,更是每晚声色犬马,好不快哉!
但,只出不进的日子它也不是长久之计,尤其是,像他这种纸醉金迷过惯了的人,故而,如今的他活的比街边的狗都不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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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及此,他干脆破罐子破摔,脑海中浮现一条让孙若予身败名裂的毒计!
说干就干的他,在连续蹲点了孙若予一个星期后,轻松掌握了她的作息规律,那就是她每天下班以后必去外滩酒店开趴。
半晌,他眯眼阴鸷道:“今晚过后,我保证让你孙若予乖乖地任我王夔予取予求,哈哈哈哈哈……你个臭娘们,看我整不死你……”
……
夜幕降临,
华灯初上,
今晚的陈梓言穿了一件黑色高定休闲西服,开着小汽车来外滩酒店赴高一凡的酒宴。
当小汽车来至外滩酒店大门口时,即有小弟点头哈腰的小跑过来开车门迎接,见状,他遂将车钥匙与小费一并甩给了他。
随后,他整了整西服后,抬腿向着台阶而去,多年未见的俩人,当即在外滩大厅里抱了个满怀。
直至,Lucy的一句,达令,这位难道就是你口中常念叨着的陈梓言吗?果然是百闻不如一见啊,俩人即停了下来。
高一凡遂向着Lucy介绍起陈梓言来:“Lucy啊,来,我给你介绍一下,这位不仅是我的徒弟,他如今可是大上海炙手可热的陈氏马业的大富豪陈梓言陈老板,梓言,这是我的the Luck Fairy哦……”
陈梓言闻言,一拳捶在高一凡的胸口上:“uncle,您又取笑我,若是当年没有您高家马场的加持,又哪来我陈梓言的今天啊?还有,我该如何称呼您的妻子啊?毕竟,她瞧着岁数小您那么多长得又这般的美貌,我可喊不出aunt哦!”
一番话直说的Lucy羞红了脸,看来这无论是哪国的女人,皆爱听好听的。
高一凡见状,没奈何的乜了一眼陈梓言:“你小子,是不是皮痒了你?噢,你叫我Unlce,却不叫我妻子aunt,你这是打算给我俩搞年龄歧视呢?啊,这么多年不见了你小子怎么变得这么讨厌啊……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