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陈梓言这般的嘲讽他自己,小耿瞬时就急了:“大少爷在小耿心里永远都是那个风光霁月的存在,大少爷才不是什么人憎鬼厌,大少爷是顶顶好的大少爷……”
对于大少爷那句“你我虽名为主仆但实为兄弟,”把他给感动的稀里哗啦的,身为于家的仆人他何德何能能与主子称兄道弟的。
大少爷这一路是怎么走来的,别人不知他小耿可知道,他的心比谁都要来的柔软温暖,可偏偏受的伤却也是更深。
想着他打小生活在夫人曹雅娟的掌控下,等长大后去了上海遇到了大少奶奶高曼妮。
却又因为夫人的不喜波折不断的,好容易修成正果了却又因夫人的缘故走到了离婚这一步,他身为仆人哪怕再心疼主子,却也只能在那干着急。
……
这般想着,他轻叹一口气,抬手挠了挠脑袋瓜,试图想说些什么:“大少爷,小耿只是个仆人,又没念过几天书,有些话即便心里头明白可又表达不出来,我……”
还不待他说完,陈梓言勾唇轻笑:“你小子,快别跟你家少爷我这煽情了,我懂你想表达什么,好了,这时间也差不多了,你该下班了……”
看着小耿在那绞尽脑汁搜刮词汇量那副德性,陈梓言内心只觉暖暖的,他有多久没像此刻这么纯粹的笑了!
见大少爷展颜了,小耿立时开心的咧开嘴:“那,大少爷咱们明天见了……”说着,他转身出了办公室。
看着小耿离开的背影,刚还笑的纯粹的陈梓言脸色即阴沉了下来。
想着这该死的王夔,居然胆大到这个地步。这是拿他陈梓言当慈善家了?
亦或是拿他冤大头,由得他在那里占便宜吗?呵,王夔,你很好,好的很。
这般想着,他抬手整了整领带后,接着,抬腿离开了办公室。
……
洋楼,
客厅,
今日的尹幼妤画了一个淡妆,正饶有兴致的插着花,端的一副恬静美好。
当陈梓言驱车来至洋楼一脚踏进客厅时,立时被她的这副模样给晃了心神,心脏莫名得漏跳了几分。
当意识到自己可能出圈了,他遂闭眼甩了甩头,试图想将这份悸动从脑子里给清除出去。
片刻,他自心底喃喃腹诽:“该死的!他现在这是在作什么?
他不是该讨厌恨毒这个女人的吗?陈梓言,你给我清醒点……”
显然,他对尹幼妤动了心,奈何,他又不想承认!一旦承认不就意味着自己间接的接受了母亲曹雅娟的安排。
旋即,他双眸微眯,勾唇残忍的道:“尹幼妤,我承认你很好,可我这辈子绝不可以爱你,就算是喜欢也不可以,谁让你在错误的时间来到了我身边呢,呵,咱们这辈子就这么不死不休的过着吧!”
思及此,他大步走向了沉浸在插花中的尹幼妤,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,接着无视惊慌失措的她将之拖拽上了卧房。
……
看着面前喜怒不定的陈梓言,被摔进大床的尹幼妤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:“啊,陈梓言,你别过来,我……”
见她这般,陈梓言笑的一脸的邪肆:“呵,我的陈太太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,昨晚上我跟你说的话,你这么快就给忘了吗?”
说罢,他上前一把拽下了她的洋裙,而后,随意扔在了地上。
见状,尹幼妤瞬时一副泫然欲泣的,犹如一朵玫瑰花在暴雨中被击打至凋敝飘落在地的模样。
陈梓言则将她的表情尽收至眼底并不言语,而是在冷嗤一声后,接着俯下身子欺身而入。
房内瞬时旖旎风光……
直至,随着夜幕降临,华灯初上。
陈梓言方才结束了对其的折磨,这场大战堪堪维持在了一个小时内。
接着,看也不看被他折腾至陷入昏睡中的尹幼妤,趿拉来至落地窗前,右手大拇指即抵在太阳穴上后,闭眼陷入了沉思。
脑中想着这回再回北平的时候,应该便是黄兴河黄参谋长的总理就任典礼,紧随其后的就该是黄子慧与阎斌的婚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