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哲宇一想起这事来,就气的他心肝直疼:“张宝坤他还能什么态度啊?他不过是公司区区一总经理罢了,这公司背后的决策权在他姐夫陈梓言的手上,他是公司的董事长,安排一个人进去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嘛,老五这狗东西,若不是瞒着我去投靠了陈梓言,凭他?哪能空降启航投资公司去当副总啊……”
见儿子这般,柳慕芸心疼的直抹泪,遂将矛头直指女儿顾慕之的身上:“哎哟,真的是造孽哟,这说起来也怪慕之那死丫头,想当初她回门的时候,我再三跟她说,让她跟张宝坤提,她当一回事了吗?啊?都说这女生外向还真的是没说错,你可是她亲大哥诶,帮衬你不也等于让她在娘家有了助力吗?啊?这死丫头啊,气死我了她……”说着,她竟是嚎丧般哭诉起来。
冷眼看着母亲在那里跟个小丑似的嚎丧,顾哲宇语气冰冷道:“行了,别嚎了,事已至此,还能怎么办?你再嚎能把我嚎进公司去吗?”
……
与此同时,另一边,相比于六房这边鸡飞狗跳的,五房这边的顾哲南跟母亲则是难得的温馨。
在顾家经历了这么些年,陆令仪也比年轻的时候,变得通透淡泊了,不再奢求男人所谓真心的她,整个人变得随心多了。
尤其,当她知道儿子顾哲南,进入了陈梓言的公司担任副总经理,她替他很是欣慰。
毕竟,这么些来她身为母亲也没帮他什么。
阳台上,她拿着调色板,在给画纸上的江南百景图上着色,端的一副恬淡娴雅。
就在她沉浸在给画上色中,只见顾哲南推开房门走了过来道:“母亲,您今儿个好雅兴啊,这是又在想念您曾在江南唱戏的时光了?”
闻言,陆令仪放下调色板,摆摆手笑了笑道:“闲着没事,随便画着玩罢了,哲南啊你最近工作还顺利吗?在公司还适应吗?”
有感于这还是母亲头一回关心自己的事,顾哲南的内心深处,瞬时划过一抹暖流道:“挺顺利的,母亲,您不用担心我,对了,我听说哲宇因为没进启航公司的事,正在跟柳姨发脾气呢!”
陆令仪闻言,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:“哎,哲宇这孩子啊,总改不了急功近利这性子,这日后啊有他的苦头吃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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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忍母亲为了那不相干的人而伤神,顾哲南遂握住母亲陆令仪的手,一脸孺慕之情:“母亲,别管他了,他的事自有柳姨会操心,咱们母子关起门来,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。”
看着儿子没因在顾家的磋磨而变得偏执扭曲,陆令仪满脸欣慰地拍了拍他的手道:“嗯,好,都听你的,咱们母子俩关起门来过好自己的日子……”
……
话说,那顾雄凡因着深陷与学生黄兴河竞选连任总理一职,哪还有他平日里的云淡风轻。
这些时日,他到处参加同僚的聚会,放在以往他是看也不要看的。
同僚们虽有感顾雄凡的转变,但对其也只是表面上和谐而已,毕竟,总理一职花落谁家亦未可知。
但他们在私底下已跟黄兴河黄参谋长走的颇近,时常约着一块去打打高尔夫,喝喝小酒的。
几次下来之后,顾雄凡不知是年龄大了,还是厌烦透顶这种聚会,整个人开始变得意兴阑珊。
直至后面,他索性直接摆烂了,自负的以为他顾家在北平盘根错节多年,应该不至于会输给自己的学生黄兴河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