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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夫,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?这女人,当初可是您带我去舞厅才认识的,眼下,我跟慕之的婚事已经敲定了,她这么一闹的话,慕之万一生气不理我了怎么办?”
高尔夫俱乐部,陈梓言一身白色球服正挥舞着球杆,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草地的洞穴。
伴随着“嗖”的一声风声划过耳边,高尔夫球犹如一道弧线,稳稳的跳跃进洞。
“姐夫,你听见我说的话了吗?该怎么办呀?姐夫!”
眼见姐夫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,张宝坤不由得焦急万分。
“聒噪!”
陈梓言掏了掏耳朵,脸色不虞道,对于这个小舅子,他有些恨铁不成钢,都二十好几的人了,怎么就沉稳不下来呢?
遇事就叽叽喳喳的,以后他还能指望他干啥?
……
“姐夫,求您看在我姐的份上,帮帮我吧,姐夫,顾慕之可是您让我追求的,如今我跟她好事将近,您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我功败垂成吧?”
一向没什么主心骨的张宝坤,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?唯有求助姐夫。
“行了!瞧你这没出息这样,一个女人而已,至于把你为难成这样吗?像这种在风月场所打滚的女人,所求无非就两样,一样是希望找个有钱的公子哥,助自己脱离风尘,另一样则是敲一笔钱财,你觉得她会是前者还是后者!”
陈梓言斜睨了一眼张宝坤道,在他看来这舞女无非想攀上张宝坤,又或是讹上一笔钱罢了,这种伎俩他见多了,也就是张宝坤涉世未深,竟被这种女人给吓得六神无主。
“对哦,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呢?嗯,那姐夫,如果她,我说的是如果啊,她万一就是想借着肚子里的孩子让我收她做外室,那该怎么办呀?
像她这种女人玩一玩还差不多,收外室的话我看就免了,我嫌她脏都来不及呢!主要还是考虑到慕之了,即便她能接受,我也接受不了!”
话里话外透露着满满的嫌弃,对于那天晚上的一夜良宵,张宝坤眼下想起来只觉得恶心非常,他可不想跟这种女人扯上关系。
“放心吧,这事儿自有我替你解决,你啊,就安心的等着做你的新郎官吧!我的七姑爷!”
陈梓言说罢,意味深长的拍了拍张宝坤的肩膀,见姐夫答应帮他处理,张宝坤随即咧开嘴,心情瞬间好多了。
不过为了以防万一,他还是私底下偷摸打电话到了上海,将自己与舞女的事一五一十的告知了母亲潘桂枝,想着母亲走过的路,以及吃过的盐,肯定比自己多,她应该有法子帮他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