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他第一次见到张宝琼,已然对她动了心,即便是,知道她是少帅的女人之后,他还是可耻的对其动了心。
一个小时后,结束手术之后的张宝琼被推车给推了出来,只见她脸色苍白毫无血色,直至人被送入高等病房后,阎斌才姗姗来迟。
一见张宝琼这副模样,他立时没好气的对着医生吼道:“怎么回事?好好的,怎么还动上手术了?”
主治医生闻言,也不敢反驳,只是轻声转述:“是这样的,阎少帅,张小姐她是操练过度,以致身体负荷不了小产了,如无意外的话,自然是不需要做手术的,可偏偏她的身子没长好,且腹中的孩子又没有完全流尽,因此才需要做清宫手术… …”
对于主治医生的话,阎斌是一个字也听不进,他只抓到了操练过度以致身体负荷不了小产了这句话,不由得怒从心起。
早就跟她说过,这军营就不适合她一个女人待,偏要跟自己倔,现在好了吧,把孩子也折腾没了。
似是想到了什么,阎斌遂再度问道:“医生,那个,我想问一下,以她现在的身体,养好身子后,还能不能有孕?”
果然,这男人对于女人身体的损伤是不在意的,他只关心她还能不能生育。
医生闻言,直言不讳道:“阎少帅,我这么跟你说吧,因张小姐她年纪太小,其身子并没长开,故,日后她的怀孕的几率并不大,即便是将来怀上了,孩子也恐难存活… …”
此言一出,阎斌的脸色,就跟那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吧唧,看向张宝琼的眸中晦暗不明。
半晌,他收敛心神,冲着一旁的杨泽骞道:“本少帅还有公务需要去处理,你留在这照顾宝姨娘… …”
说罢,他抬腿就走,丝毫没有任何的留恋。仿佛张宝琼在他的眼里,就是一个没有任何价值的物件,可以任他随意丢弃。
目送着阎斌的离去,杨泽骞双手不自觉的握紧,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,他放在心尖上的人,居然被他这般的对待。
只见他双眼微眯,内心腹诽道:“阎斌,你贵为少帅又怎样?手握兵权又怎样?你在我眼里就是一混蛋,你压根配不上张宝琼… 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