映入眼帘,他首先看到的,是狼狈不堪的罗海波,正趴在老虎凳上,哆哆嗦嗦的写着供词。
而后看到的是,阎斌那一张冷面阎罗的脸。立时给吓得一哆嗦,差点没当场表演个尿裤子。
跟罗海波一比,高下立判。人家好歹还挣扎了几下,吼叫了几下,只是后来没扛住就交代了。而他呢?这啥都没整明白呢,在怕什么?膝盖又软什么?
想是这么想,然而身体却是很诚实,只见他不争气的双腿一软,重重跪倒在地,一路狗爬来到阎斌的脚下,叩头如捣蒜般的开口求饶道:“阎,阎少帅,饶命啊……阎少帅饶命啊……”
阎斌一看他这做派德性,竟还不如罗海波,即冷笑不屑道:“哦!你倒是说来听听,要老子我,饶你什么命?还是说,你很清楚你自己,究竟犯了什么事喽,不然,也不会一进来,就求老子我饶你命了,不是吗?”
面对阎斌对他的奚落,陆有丰脑子宕机,有些懵愣,但见他,先是瑟瑟发抖的承认道:“是,是是,我……”
转而,他一个激愣,反应了过来,改口道:“不是,不是……不是我……”
看着他这前后不一的样子,阎斌只觉得好笑。就这么冷冷的看着他,只把陆有丰看的,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汗毛倒竖。
对啊,他做什么了,他就在这求饶命?虽说他是大学生,那也只是挂了名的大学生,那个大学生跟他这样,专业课不修就算了,连最基本的学业,也是两天晒网,三天打鱼的,一天到晚就只知道,跟着三教九流混,这吃一点那拿一点的。
不过,他自认自己可是良好公民,他可没做那等作奸犯科的事啊,好好的干嘛抓他?
就在他,跟那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,这头的罗海波因被修理的够够的,正窝着一肚子火呢,只听他猩红着眼眶控诉:“不是你,还有谁?陆有丰,我被你害惨了!你知不知道!”
见这俩小子一副啥也不知道的德性,阎斌莫名的火大。一个两个,合着拿这事玩呢?这不清楚那不清楚,就这还是大学生?草包吧。阎斌二话没说,抬腿也给了陆有丰一记窝心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