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阎斌动真家伙,罗海波忙推卸责任:“是,是我带立庭去的,不过,那不是我的主意,是,是陆有丰他怂恿我……”说着,眸中一暗。
“陆有丰,你这个王八蛋,你可把我害惨了,这事本就是你撺掇我去干的,没道理,我在里面受苦,你却在外面逍遥自在的。要死就大家一起死,谁也别想独善其身……”
只听阎斌似笑非笑,轻嗤一声,嘴角滑过轻蔑。果然,这随便恐吓几句,就什么都招了。
面上却是肃杀不变:“哼,陆有丰他固然有错,你罗海波也不是个什么好玩意,同学一场,平时闹点意见也无不可,可你千不该万不该,起了贼心害人,呵……”
罗海波见阎斌揪着他不放,又急又委屈:“真的不是我,怂恿的立庭去借贷,都是陆有丰,是他说他早看立庭不顺眼了,就想整整他,我以为,就是同学之间的恶作剧,才……”
听到他还在狡辩推卸,半点没意识到自己错在那的德性,冷笑:“好一个恶作剧?都是别人的错,就你没错,就你最无辜,是吗?你可知道,你怂恿于立庭,去借贷的那家公司他涉黑啊,一旦还不上钱,能搞出人命的,你以为,光凭你一句恶作剧,就能把自己从这件事摘除?
罗海波闻言,惊惧不已:“什么?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?我要知道,您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啊,那立庭他,他没事吧……”说着,他竟痛哭流涕起来。
他还不想死啊,他还这么年轻。佛祖保佑,耶稣救命,于立庭他可千万不能有事啊,他真要有个好歹,自己又有几条命赔给他的。想起家里老母亲以及兄弟们,还需要他去照顾,他就后悔的要死。
相对于他在那所谓的懊悔,阎斌则是冷眼旁观,未置一词,只听他甩手打断:“哭你娘个球啊,你个怂蛋……”
转而,示意士兵将准备好的纸笔丢给他道:“把你所知道的,你所做过的,一件不落,给老子我交代清楚喽,胆敢隐瞒,看老子我不活剥了你的狗皮……”
转而,他朝候在门外的士兵吼道:“去,把陆有丰那王八鳖犊子,给老子我抓来!”